这么一来,向缺这边倒霉了,被架在火堆上一顿咔咔小烧烤。
孔府这次赔了夫人又折兵,徒弟没带回去孔德儒被废,这个结果他们肯定是接受不了的,在没办法把怒火撒到仲景府邸的情况下,向缺将是他们最好的出气筒。
这一晚,向缺和唐新和喝的酩酊大醉,两人都是胡言乱言各自诉说着各自抓心挠肝的事,唐新和是因为刚生下的儿子和老婆一去不知何时能归而在闹着心,向缺则是犯愁如何面对孔府,还有那秦淮河上神秘兮兮的画舫到底是什么来路让他也有些脑袋疼。
“哥,打听点事和你”向缺一手提着酒杯一手搂着唐新和的肩膀,说道:“你在南京三十来年,肯定啥事都比较了解,是不?那我问你秦淮河上有艘画舫,不知道你见没见过或者了解不了解?”
唐新和眨着朦胧的醉眼张着嘴寻思了半天,大着舌头说道:“啥,啥画舫啊?游船么?”
“哎,也不是······怎么和你说呢”向缺有点抓耳挠腮的寻思了半天,也没想好措辞只得放弃了询问,他估计那艘画舫的神秘可能普通人并不知情。
宿醉一夜之后,清晨。
唐新和安慰着向缺说道:“我真不是说好听的,前段时间家里老爷子和我们都就此事做过商量,其实也不光全是看你的面子而选择了那个什么张仲景的后人,毕竟对我们这种不缺官商的家庭来讲,风光的只是表面,一家无忧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孩子真能学得一身精湛的医术那也未尝不好,对不?活的长久才是福啊”
“哥,你只要明白,我对这孩子比对你都亲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