吇长笑了，点头说道：“好，待他醒来你仔细看着，看看到底最后是谁会重伤于谁……”

一天之后，向缺醒转，吇长的气息有所增涨和先前大有不同，但向缺似乎却没有什么改变，看起来一如平常，仿佛这一次的顿悟对他并没有任何的提升。

随后，向缺和吇长交手，这一次对峙打得远比上一回还要出了真火，明显是两人都进入了拼命相搏的状态，但是结果却超乎了旁观者的预料。

向缺身上带伤，吇长也是，而后者明显比向缺的伤势要严重了至少两层，甚至他的身体上有多处都崩坏了，眼看着短时间内都很暗会痊愈。

打完了之后的向缺，一言不发的又再给了吇长二两悟道茶，那意思不言而喻，让他再进入悟道的状态。

当向缺回到石床上，吇长捻着几片茶叶艰难的盘腿坐了下来，敖青皱眉问道：“为什么，你们的交手比第一次的结果差了这么多，你不应该的”

吇长面无表情的问道：“你觉得我放水了，故意相让他的？只为了输了以后，能够到手这几片悟道茶然后去顿悟？”

敖青摇头说道：“你自然不需要用这种方式的”

吇长低下脑袋，闭着眼睛缓缓的说道：“那是因为第一次我就知道他没有出全力，我虽然也没有，但我剩余的就已经不多了，而这一次他同样没有，我却快要拼命了……”

又有人沉默不语了。

往后很久，在大殿里都再来回的上演着重复了一次又一次相同的幕。

没一回，从顿悟中吇长和向缺都是先后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