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骄不躁,这样的性子只要不出意外,未来必然是一帆风顺。
老支书没待多久,等他离去后,陆向阳把骨瓷杯递回叶夏手上。
“你也去东屋眯会吧。”
叶夏说着,端起菊花茶喝了口。
“哦。”
陆向阳低应,继而去了东屋。
“刚到部队就给我信,真是的。”堂屋里只剩下叶夏一个人后,她瞅着手上沉甸甸的信封,嘴里禁不住嘀咕句,但眼里却蕴染出她不自知的柔色和甜蜜“这么厚,有那么多话要和我说吗”回西屋,她随手将骨瓷杯放到柜子上,继而轻轻撕开信封。
汇款单
还是两张。
一张300元的,上面写的汇款人是岑;一张杏眸圆瞪,2000元,这么多钱,他以前难道在部队不开销每个季度又是给家寄,又是给她二哥寄,通过二哥的手帮衬她和孩子在家过日子,今个又给她寄回2800定定地看着写着男人名字的汇款单,叶夏心里酸胀酸胀的陆向北,你怎么就这么让人心疼呢好傻
放下汇款单,接着抽出信纸,一下子带出好几张票证。
怔愣须臾,叶夏把信封里票证一股脑到在炕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