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北一拳砸在身旁的办公桌上,漆黑深邃的眸中尽显厉色,同时,他俊脸上的表情冷得如霜冻“我陆向北行得端做得正,调查组尽管随意去查。”
薛厂长双手背后来来回回在办公室走了数步,顿住脚,一双虎目瞪得溜圆“你以为调查组没去你老家查访吗我刚才与你说得,是人家调查组查访后给出的结论,”
“不过这事儿存在太多漏洞,又被我和你秦叔联手压着,才没让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但我们给厂调查组的同志也说了,信中的情况一旦属实,对你的处理意见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是不会发表意见的。”
秦培东负责厂里职工的政治思想工作,和薛厂长一样,都曾是陆向北养父的挚交好友。
陆向北压下怒火,问“什么时候的事”
下班刚换下工装,他就被一个电话喊到这来,进门便听到有人写信给厂领导,说他在老家养病期间乱搞男女关系,女方还是一名姓钟的京市知青,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有妻子,养伤期间,也是妻子在身边照顾,况且,那是在他老家,出门全是熟人,哪个不知他的人品,又岂会背着妻子和旁的女人有牵扯
“信是七天前寄到咱们这的,厂里的调查组第二天动身去了你老家,今个中午调查组的同志回来,就把了解到的大致情况与我和你秦叔说了下,原本根据你们村里人的证言,完全可以洗脱你的嫌疑,”
“但你母亲和你们村的一个年轻媳妇,却说有看到过你和那位女知青私下里相处,还说你们关系不同寻常,若只是那年轻媳妇这么说,调查组的同志只当是对方无事生非,关键是你母亲说得话也是模棱两可,这就让调查组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