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厂长觉得有必要先安抚住叶夏,免得叶夏听完后气出个好歹,再因那事儿和陆向北心生芥蒂。
“叔,您说吧。”
什么事儿能让她生气,能让她和男人置气
叶夏心里思索,俏丽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异样。
“事情是这样的”
见叶夏神色正常,且一双杏眸中尽显冷静,薛厂长终于启口,把整件事情的经过与叶夏陈述一遍,听完后,叶夏嘴角牵起抹若有似无的笑,她说“您口中的钟知青我知道,也知道她有意接近向北,但我能断言的是,钟知青并非是喜欢向北,她当时只是想接近向北,想通过嫁给向北离开双槐村,回到城里生活。”
“而且,她唯一一次接近向的时候,我就在当场,那时,我在村小给合唱队排练,向北担心夜里路不好走,到学校接我回家,钟知青厚着脸皮喊向北送她回知青点,结果不用我说,您也能猜到。”
“但那位钟知青不气馁,在向北返厂后,又撮掇村里两个年轻媳妇抹黑我的名声,觉得这样可以使我和向北离婚,然后达到她的目的,”
“这件事闹得挺大,村里人就没有不知道的,我有我的脾气,自然没对她客气,再后来我带着家人去了x市医科大进修,就很少听到钟知青的消息,直至去年入冬我有事回老家,得知钟知青嫁给了陆家最小的儿子,再后来,钟知青带着有孕的身子失踪,”
“从头至尾,向北都没和那位钟知青正面接触过,又谈何有牵扯,谈何在男女作风上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