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怎么回事啊”
一男同志骑着自行车蓦地在乔佩身旁刹住闸,脸色不悦地看向乔佩,而乔佩怔愣在马路边上,完全听不到对方在什么。
“大家伙评评理,我这好好骑着车呢,这位女同志猛不丁从马路牙子上走下来,要不是我及时停下,可不就得招来无妄之灾。”
半晌都不见乔佩出声,只是站在原地发呆,那位男同志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喊着围过来的行人给自个评理,然,饶是这样,都没拉回乔佩的心神。
“不会是有病吧”
有人看着乔佩嘀咕一句。
“多半有病,而且是脑子有病,不然怎站在这一句话不。”
接话的人瞄眼乔佩,煞有介事地“咱们赶紧散了吧,免得这女人真是个脑子有问题的,等会一旦发起疯来山人。”
“对对对,大家快忙自个的去,疯子伤人可厉害着呢。”
围观的行人你一句我一句,似乎乔佩真是个疯子似的,不多会,原地只留下乔佩和那个差点招来无妄之灾的男同志。
“神经病”
那位骑车的男同志四十左右,就面相而言不是个好惹的,见无人再围观,朝地上淬了口,脚踩自行车边前行边咒骂。
“叮铃铃叮铃铃”
约莫过去数分钟,乔佩脚步挪动,但神色依旧恍恍惚惚,像是完全听不到身后传来的自行车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