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样儿,家里有我和大哥少时拍的照片,我这就拿给您看。”
“不急,回头有的是时间看。”
叶夏笑笑,没让陆墨白立时立刻去取相册。
“我们在鞍市的家就是那个院落,不过家里每都冷冷清清,很少有笑声。”
陆墨涵哑声着;“父亲他既要工作,又要当爹当娘照顾我和三弟,他他其实很辛苦,事实上,他的确辛苦了一辈子,临阖上眼时,却没得到我一句原谅。”
周围气氛渐变悲戚,他续“母亲出事,二福出事,我为此恨父亲,可我心里也清楚,母亲一尸三命和二福的死不能全怨父亲,记得母亲出事前那个春节,我还听爹夜里在屋里要带我们娘四个去鞍市生活,这话父亲在回家不多的次数里,每次都会和母亲提起,是母亲不愿去鞍市,要留在老家过日子。”
“可谁又能想到陆家那个老太太竟然对我们娘几个那般苛待,吃饭不能上桌,家里其他人吃稠的,我们娘几个喝稀的,家里其他人吃二合面馒头,甚至有时候吃白面馍馍,我们娘几个却只能吃高粱面里掺杂着麦麸蒸的黑馍家里其他孩子隔三差五吃鸡蛋,姑叔更是一颗鸡蛋补身体,我和二弟三弟除过眼睛能看到,嘴上永远别想吃到。”
“母亲不让我和二弟把家里的事告诉父亲,担心影响父亲工作那个被我们唤作奶奶的老太太,威胁我们,敢在父亲面前家里人一句半句坏话,回头就拿鞭子抽我们,饿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