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维斯特提心吊胆的坐上了餐桌, 等着在搞一次恐怖的选餐活动。
他猜其他人也是和他一样的想法。
但是意外的是,今天的餐很顺利的摆到了他们的桌子上,没有什么选餐游戏,也没有血淋淋的肢体。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没人愿意一大早上就丢个什么手, 耳朵之类的。
就算是谜语人他们自觉不会成为丢手的对象, 也不愿意一大早上对着残肢断臂吃饭。
这一顿吃的还算愉快,尤其是在昨天晚上绝大部分人都饿着的情况下像维斯特这样的没吃下东西, 而其他人也不可能真把自己的手吃了。
等到吃完了,管家再次出现了。
一看见他出现,所有人的心都再次提了起来。
幸亏他没有说出什么恐怖的话, 而是说“诸位先生都是我们家的客人, 本来我家主人是打算今天出来看看各位的,可惜的是他今天身体不适,所以不能和诸位见面了, 剩下的时间里, 就请自行活动吧。哦,对了, 餐厅就餐时间是十一点半,可参加也可以不参加,请各位根据自己的现实情况考虑。”
说完他就恭敬的对着所有人鞠了一躬,然后离场了。
维斯特和迪克对视一眼,两天了, 他们还没见到这家的主人。
昨天晚上的时候,迪克特意前去城堡周围转了一圈。
这座城堡除了他们住的客房以外,并没有其他适合居住的地方。
甚至他们昨天特意注意过了,在就餐时间里,并没有某个仆人特意前去某个房间里送饭。
这也就是说,这家的主人要么不吃饭,要么不在这里。
虽然在这种世界不能太讲逻辑,但是在发现饿了一夜,身体确实变得虚弱后,维斯特觉得这个世界也是遵守一定自然法则的。
“刚才那个管家说话很有意思。”谜语人和维斯特说。
他们分成了两组去寻找可能有用的线索,今天维斯特和谜语人一起。
迪克和达米安本来想分一个到他身边,但是考虑到自己怀里抱着霍尔,身边还飘着一个看不见的托尼,维斯特觉得自己比这个文弱反派要安全的多。
维斯特听完谜语人这一句就一脸的好奇看着他,安静的等着他的下一句了。
他已经大概摸着这个反派的性格了,聪明是聪明,他还爱显摆自己聪明。
所以这种时候他只要听着,并且好好赞美他就够了。
果然,谜语人满意的看着他一脸的好奇,然后才接着说道“他说中午十一点半开餐,可以选择不来,你猜会有多少人不来”
维斯特想了一下,就昨天那种情况,要是有机会能够选择,应该谁都不会来吧。
谜语人摇了摇头,手指抵在唇上,轻声开口说“他们每个人都会来。”
他说完这一句话之后没有继续说了。
看着他一脸的得意,维斯特表示算了他也不问了,反正谜语人总是会和他说的。
正在他们继续走的时候,昨天第一个被砍了手的男人与他们刚好撞见了。
维斯特和尼格玛同时停下脚步。
那个人看了谜语人立刻一脸愤怒,恨不得冲上去和他拼命。
维斯特就眼看着自己旁边那个身娇体弱的反派,一个不留神往他身后一躲,毫不掩饰的要把他当挡箭牌。
嗯嗯嗯
维斯特一脸懵逼。
你谜语人还有点反派气度没
霍尔冲了过去,把那个人一下扑倒在地上,一只猫的战斗力都比尼格玛强。
那个人被扑倒后半天站不起来,本来身上就有伤,这一下更是伤上加伤。
维斯特于心不忍,觉得这个人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跑过去挑了谜语人的东西。
“尼格玛,你”那个人愤怒的喊了一声。
发现他不能动了,谜语人十分得意的从维斯特身后走了出来。
“这是智商的等级差别,你必须的承认。”谜语人说话真实的气人,维斯特在旁边都听得无语了。
要他说,他也没觉得这个人怎么得罪尼格玛了,最多也就是挑衅了一把而已。
只能说,谜语人的性格问题。
谜语人蹲了下来,凑到了那个人跟前“费舍尔,你得承认这一点。”
霍尔都想松开爪子让这个可怜的人去反抗了,但是考虑到尼格玛暂时和他们是一边的,所以它没这么做。
“我问你一个问题。”挑衅完以后,谜语人对他低声说道,“昨天之后,你身上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这个叫做费舍尔的倒霉鬼还记着被谜语人设计的事情,自然是不会回答。
谜语人眯起眼睛“如果你告诉我,今天晚上我保你一命,怎么样”
这句话才让费舍尔多看了谜语人一眼,他认真思考谜语人的话,想着他到底能不能信。
反派的信誉值大多很低,尼格玛也没怎么例外,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确实怕了。
“你拿什么保证”那个人咬牙问道。
“没有保证,你爱信不信。”谜语人理所当然的说道,“大家都很了解彼此,就看你赌不赌了。”
费舍尔一咬牙说“我确实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他如此说道,维斯特挥了挥手,让霍尔放开了对方。
昨天晚餐时间,费舍尔被砍断了手,虽然被敷了药,但是疼痛依旧激得他一夜没睡着。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合不上眼睛,大概是过了午夜以后,他就听见门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他开始以为是有人想要找他麻烦,抄起旁边的台灯就蹲在门口准备不管是谁都把他打一顿。
结果打开门,外面一个人也没有。
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就关了门,然后躺回到了床上。
谁知道不久以后,那声音再次响起。
他怒气冲冲开了门,还是没有人,就回去了。
这样翻来覆去居然弄了一夜。
他一开始还以为有人想整他,到后来他开始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那声音仿佛永远不会停止一样,执着的一遍一遍的敲门。
他一夜没睡,全程都盯着门口,不光是怕那个声音,他也怕那扇门突然一下打开了。
一直到早上,敲门声才终于停止。
“然后第二天早上我在床边发现了这个。”费舍尔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陶制的小饰品。
维斯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是什么,只觉得和这间房子里放着的那些艺术品有异曲同工之处。
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