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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0(1 / 2)

好在杏寿郎过来通知的消息更为要紧一些, 他在短暂的发愣后很快反应过来并向在场的另外两位柱通知了马上会有紧急会议的事情。缠在我身上的蜜璃也总算和我拉开了距离, 和无一郎一起离开了病房。

柱合会议结束后被命名为柱指导的特别训练便开始了。似乎是为了应对鬼那边的异动而采取的措施。满满的风雨欲来的可怕意味。原本对普通队员们而言神龙不见首尾忙碌异常的柱们亲自指导练习强制性提高他们的实力,感觉绝对是个提高自己能力的好机会啊。

而且像杏寿郎这种平日里就很喜欢指导队士们训练的, 能一边养伤一边教导后辈他自己的心情也高涨起来。给我写的信里还列了针对队士们可能出现问题的大纲,不是一般的认真准备着。感觉接受过杏寿郎指导以后实力肯定能有显著提升。

不过有人欢喜有人忧。和听说了柱指导以后心心念念想要快点好起来参加训练的炭治郎形成了鲜明对比,善逸走的时候双腿打颤,扒着门框大声哭号明显不想参加训练的模样。我说了好些话安慰他实力能提高是好事都没什么大用。最后还是伊之助拽着他的衣服把他强制拖走的。

这次的柱指导忍由于要和我们一起研制毒药没有参加我能理解,不知道为什么富冈先生也没有参加。连已经退休的元音柱宇髓先生都还在活跃,我怎么也想不出富冈先生拒绝的理由。

这明显的差异摆明了似乎是他的心结所致。以富冈先生不善言辞的性格来说,我都能想象到他抛出这句话以后在场其余人的表情了。尤其是一直以来就和富冈先生不对付的不死川和伊黑先生,说不定直接当场就嚷起来了。

可是这种关头我没有时间也没有办法为富冈先生做点什么。杏寿郎连我给不死川包扎个伤口都好像在意得不得了。我要是真的为这个原因亲自去找富冈先生多管闲事, 杏寿郎说不定会直接从他家的道场跑到蝴蝶屋来吧。那样真的有点可怕。

好在炭治郎养伤期间接手了这个艰难的任务。身为富冈先生的师弟又是被富冈先生帮助过的人,我能看出他内心非常尊敬富冈先生并且十分想要帮忙。虽然刚开始没能取得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但是炭治郎告诉我他是不会放弃的。

听到炭治郎的承诺后我深感欣慰, 并且作为听众和参与者一边为他加油一边给他出了不少主意。

杏寿郎回家养伤以后我们见面的频率就急剧减少起来。尤其是最近柱指导开始以后他那边差点就要反超我,忙得根本没用空余时间。交流也变得仅限于纸上的文字了。关心他伤口恢复情况、指导那么多后辈会不会累到自己的我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担心,却总在写信的时候不自觉从笔尖暴露出来。

看到自己又在不经意间写了一大堆和情书没什么区别的话以后我都恨不得把头埋到自己的衣服里去了。幸亏现在只是写信不用正面对上杏寿郎, 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收场。

想见他。

明明才分别没多久但是写信完全满足不了我。看不到他的脸就会一直想。还好工作的时候容不得我不专心,不然肯定还会影响到我的工作的。

无一郎炭治郎和蜜璃觉醒了斑纹以后我这边的研究内容就又多了一项,工作量再次加倍。好在毒药的进度已经几近完成只剩下最后的一些细微改进,不然就算是我们四个人也依旧忙不过来。

不过令我有些惊讶的是源髭切在这个鬼杀队全员都行动起来的时候找上了我。

他似乎已经和主公大人商议了一些事情,最近一直进出忙碌,反应过来似乎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了。

因此当他久违的站在我的身前,我才惊觉自己竟然已经能够平静的面对他了。

我自己也不太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转变。也许是因为我最近一直在思索如何向童磨复仇又或许是因为杏寿郎的存在让我意识到了除了伊之助以外我还能够拥有家人总之我成功做到了心平气和直视他的眼睛。

源髭切告诉了我他会和自己之前的同僚们一起加入主公大人的作战计划。

他说话的时候依旧习惯性上扬着嘴角, 明明是严肃的事情也硬生生被他缓慢悠长的强调磨去了严肃,使得这个行动报告听起来就像是朋友间的聊天。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应该言谢吗可是严格来说他现在就是鬼杀队的一员,参与集体行动听从主公大人的指挥是他的任务。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我与他之间的阶级问题,因此他的行动也从来不需要我的同意。

他说他会杀了童磨。

面貌俊美的青年收敛了笑意,那双金眸里刺骨的杀意对着某个存在散发出浓厚的恶意。向来笑容满面的神情也在不自觉间染上了几分无机制的冰冷。

这使得他更像是一把冷兵器了。

我依旧不知道自己能对他说些什么。

面对他的时候,那些记忆就会不知不觉间变得清晰起来。因为我惊觉自己心态平和,所以过多的信息量逐步从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我不承认我与他之间的阶级关系。

我们的契约说到底不过是我的无心之举。

我在不自觉的情况下作为受害人帮他摆脱了诅咒。

那使得我吃尽了苦头,最终在轮回里背负着罪孽转生为月见铃,不得不面对更为可怕的命运。

我目前正在尝试着原谅我自己。这有点难,可是杏寿郎给了我勇气,所以我会努力下去。

可是我做不到真的当那一切无事发生。

他在用自己的行为补偿我。我想他比我更明白横亘在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信任问题。当见到我不用刀的那一刻,他一定比任何人都明白。

我是做不了他的主人的。

拿起刀对我而言是负担。我已经承受不了冷兵器的重量,负担不起与之相对的尊严。自然失去了拥有名刀的资格。也许年幼时的我曾幻想着自己仗剑走天涯的豪迈,现在的我却连拔刀都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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