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他在那瞎叨叨,那都是他听来的,你问问他真见过这样的事吗”钱森不知道时候把注意力放到了这边。
“那你说一个你听过的我听听试试。”张政回道“这个世上无风不起浪,没有真实的事情发生,会有人这么说吗更何况这是在部队里面。”
钱森摸了摸脑门说道“部队里的事我没听过,不过我知道一件关于老君台的事情,一连十三发炮弹没有一发爆炸的。”
“你说的这事我知道,当时的操炮手是一个叫梅川太郎的人,他在九几年的时候还去过老君台,听说回国之后没多久就死了。”张政很清楚的说出了当事人的名字。
“到底咋回事具体给说说呗。”陆少帅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致,就连一直在说悄悄话的铜铃和果果她们也把注意力放到了这边。
张政想了想之后说道“这不是鬼怪故事,是真实发生的。”
“1938年的农历五月,初四这天上午的时候,侵华曰军从安徽毫州向西进军,行至到鹿邑县城东边的营子寨村时,日军不了解城里的守备情况,就在离城墙三华里的地方停了下来。”
“瞭望鹿邑县城,发现有两个高大的建筑,左边的是县城城墙的东南角楼奎星楼,右边的是老子修道成仙飞升之地老君台,曰军指挥官误以为它们是国民政府的抗战工事,就命令架起迫击炮,先攻击这两个高大的目标。”
“梅川太郎受命发炮,一炮打了出去,没有听到爆炸声,两炮打了出去,还是没有动静,一连打了十二发,一颗都没有爆炸,进军中原以来,梅川太郎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现象。”
“曰军指挥官一脚把梅川太郎踹倒在地,自己操起炮筒,对着老君台又发射了第十三发炮弹。炮弹发射出去后,大家都支愣着耳朵倾听来自远方的那一声巨响,结果又是出乎他们的意料,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老君台大殿东墙、东偏殿后墙和柏树上共中炮弹十二发,有一发打在了老君台的西侧,其中有两发炮弹穿透大殿山墙,一发卡在了大殿内西边的梁架上,一发落在了老君像前的神龛上。”
“有没有可能是这一批炮弹出了问题。”陆少帅若有所思的说道“那东西都是一批一批生产的,只要一个有问题那其他的也都有问题。”
“谁家兵工厂一批次只生产十三发啊”张政问道。
“当时曰军的同类炮弹在县城的其它地方都很有威力,如东南城角的奎星楼、南城门的城楼,都遭到了彻底摧毁,唯有老君台岿然不动,不为所伤。”
“当这队日军走进明道宫,爬上老君台,看到台上大殿里供奉着“太上老君”,得知这里是太上老君的升仙台时,整个曰军队伍哗然,一个个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梅川太郎更是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来。”
“继而体曰军便不约而同,齐刷刷地跪倒匍匐在大殿门前,磕头作揖,并口中念念有词,请求“老君爷”宽恕自己“向老君台开炮”的罪行,并保佑自己能平安回国。”
“后来梅川太郎在解放后曾经多次来到内陆去祭拜老君台,并且公开了自己的身份,他就是当年用迫击炮轰击老君台的炮手,极其诚恳地向陪同他们的中方人员再三道歉,并向中方陪同及自己的随行人员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当年所发生的一切。”
“1997年9月19日,梅川太郎最后一次来到鹿邑,和他的战友把从曰本空运来的白色方柱曰式和平碑恭恭敬敬地立在老君台前,并在老君像前长跪不起,虔诚谢罪,祈祷中曰永无战争,世界人民永久和平。”
听张政说完,船舱里一片寂静,就连一向活泼的果果也在忽闪着大眼睛静待下文。
忽然陆少帅打破了船舱里的宁静。
“那就没有人想到这是曰本人的一个手段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他,这货满不在乎的继续说道“曰本人为什么要拿那么多炮弹去打一个不大的老君台,你是曰本将军你会浪费你的炮弹”
说到这他环顾了一圈后才接着说道“这就是故意唤起到底老百姓无知的本性,让老百姓认为曰本人也要为老君台刻碑,让当地的人好给他们当汉奸,俘虏人心可以不用一枪一炮战领这个地方。”
“人们都喜欢把无法解释的问题归于封建迷信,但是人民没有意识到事实上封建迷信没有解决任何一个实际问题。”
张政想了想,面色有些灰败“真的是这样吗”
于飞冲着陆少帅一努嘴,示意他少说话,后者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打破了一个老人心底某处最深的祈望,闭嘴没有再说话。
“哎不过也是说。”张政忽然开口道“毕竟我们为了这个新世界投入了那么多,也牺牲了那么多,把很多成就推倒神佛身上也是对那些英灵的不公。”
“对对对。”于飞赶紧接过话头道“新生活都是先烈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这一点任谁也不能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