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顿时就像是被戳破的气球,高涨的情绪不再“我还以为你真又找了个男朋友呢。”
“你还怕你老姐我嫁不出去啊我跟你说现在对我示好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只不过你老姐我眼光高,看不上他们罢了。”秋颖仰着脑袋,稍显高傲的说道。
“我就怕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于飞小声的嘟囔着。
“你说啥”秋颖的眉毛都要竖起来了。、
“没说啥我在说你应该把这事跟我妗子说说,让他也高兴高兴。”于飞赶紧补救道。
“我跟我妈说了,她也说了,以后我高兴就好。”秋颖说道。
于飞很想说那是对你说的,你是没看到妗子还有俩表哥是咋叮嘱自己的,那一句句听得令人脑袋发疼。
“行了,发完癔症赶紧睡觉去吧,明天你还得忙活呢,我先走了。”
秋颖说完这话,转身就走,看她那样子似乎还有工作没有完成,想了想,于飞掏出手机,跟李木子叮嘱了一下。
不是说让她给秋颖减量的事情,而是注意一下出现在秋颖身边的男人,尤其是那种一看起来就不是好人的那种,趁早撵滚蛋。
做完这一切,于飞这才起身,转身回到了农场,对俩小姑娘招呼了一声,三人就回到了木楼。
“你到底教了玲子什么本事”
于飞对抱着一个酒坛一小口一小口喝酒的值年问道,这几天他每看一次新闻心都要跳快几分,死的人实在是有点太多了。
光是明面上报到的就那么多了,还不知道那些没报到的还有多少个呢。
“你的格局小了。”值年悠悠的说道“教学那是最下成的。”
于飞没有去管他是怎么又学了个新词,直接问道“那最上成的呢”
值年瞥了他一眼道“我也不知道。”
于飞顿时就有种想要把这家伙给一把火烧了的冲动,你不知道那你还这么老神在在的。
“你先别上火,虽然你的身体看起来确实有些躁动得得得我说,最下成的是手把手教,我也只是帮那个小姑娘开启了身体的某些密藏。”
在看到于飞即将暴走的时候,值年终于说了出来“那小姑娘不简单,有着当刺客的潜力,只是之前她所受到的教学把她给限制住了。”
“你不会想说只要自己认真想那就能做到是吧就好像一种心理暗示。”于飞想到了一部电影。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这里面还是有差别的。”值年说到“就好像你去想你有很多钱,那再认真也不会有的。”
于飞没好气的说道“废话,那是幻想,不是去虚化现有的东西,真要是能那样这世界上的富豪就数不胜数了。”
“算了,这件事我现在就算是想管也管不了,只能被动的等着玲子来联系我。”
“出膛的子弹你能控制它的方向吗”值年做了一个很恰当的比喻。
玲子现在可不就是一颗出膛的子弹嘛,方向无法控制,杀伤力不可预估,顺便还失联了。
“你跟我说说山顶上的事情呗。”于飞转移话题道。
“那需要你自己去探索,我对那里也不了解,毕竟我扎根在这一块,想移动一下那都无比的困难。”值年指了指自己的树根说道。
“你别以为你年纪大我就不敢跟你动手了,你这样的烂借口你以为我信吗你手里的酒都是我放在竹屋那边的,还说自己不能动”于飞鄙夷道。
值年这时候仿佛才发现自己手里的酒,故作惊讶的咦了一声道“对啊,这酒怎么就到了我的手里呢”
说完它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看来真的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这点事都不记得了,不行,我得赶紧补补觉去,要不以后真会傻了。”
值年咻的一下就不见了踪影,于飞看着它消失的方向恨恨的磨了磨牙,这老小子绝对知道一些事情,但就是不愿意讲。
不过今天他得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那就是那头曾经出走的驴子所画的画似乎已经没了,哪怕是真能寻摸回一两副意义也不大。
顶多也就是给这个空间里增添一些灵气罢了,这是值年的原话,说这话的时候它的情绪有所波动,看来它跟那头驴子关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