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政回头看了他一眼道“话说重了,要说在新旧交替的时期你有这样的担忧那是对的,但现在你就不用担心这么多了。”
“你自己没看你这件事所带来的影响吗我一个老头子都能看到网上那么多人在声援你,还说让你把幕后之人的名字爆出来,你觉得你能活下去吗”
“你把对手想的太过庞大了,你也低估了自己的影响力。”
于飞看着张政淡然的表情没有接话,后者平静的说道“重建吧,有很多人还在等着你的蔬菜吃呢”
“费用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敢花就有人替你结账,另外把你的损失统计一下后乘以十报给我,会有人给你补偿的。”
“另外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就是不会有人再来骚扰你了,如果有,那些觊觎你的曰本人就是先例,没有人会说啥。”
于飞眼睛一亮,他哪怕不要这些补偿,有最后这一句话就足矣了
张政摆手道“先别想着谢我,这不是我一个人能给你开的口子,我们也是有私心的,毕竟年纪都不小了,还想多看几年这秀丽山河。”
“估计高义就是想通过我而获得某项许诺。”于飞想到了其中关键点。
张政叹口气道“都是凡人,谁还没有点私心呢”
看于飞还在想啥,张政咳嗽了一声说道“你不觉得该表示一下吗我可是连饭都没吃呢。”
“哦哦我这就给你做饭去,来个铁锅炖大鹅咋样”于飞说道。
“年纪大了,牙口也不好了,大鹅是啃不动了,也就只能吃点软和的。”
张政一边叹息着自己的年纪大了,一边瞄了一眼鱼塘。
“我最近刚学会了一道新菜,盘龙鱼,这就做给您尝尝。”
就在于飞带着兴致勃勃的张政去钓鱼的时候,一辆普普通通的车子停在了农场后面的堤坝上。
高义没有带任何人,独自下车,就那么看着于飞,后者冲他咧嘴一笑。
高义似乎叹了口气,冲他拱拱手,而后转身上车离去。
“这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了。”张政说道“要他这样的人认输服软基本不可能。”
“不过他之后的日子应该不太好过,正应证了那句祸起萧墙,他需要花费很大的代价和长时间的精力才能摆平某些矛盾。”
“小子,我问你一句,你那个药酒应该无人能仿制吧”
于飞甩了一下鱼竿,使得刚上钩的鱼挂牢一些,然后才说道“想要仿制的人多了去了,在中药盛行的国内都没人能仿制,难道那个蛋子大小的岛国能仿制的出来”
“不是我笑话它们,就是给它们百十年的功夫都没那个可能。”
张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你知道高义的身边有曰本人”
于飞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牙齿
“这是不是有点不地道啊”村支书听了于飞的建议后,敲了敲脑壳问道。
“这有啥地道不地道的啊你看人家都把小飞祸害成啥样了要他点补偿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