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贺由你们俩送祠堂去。”
蛤蟆两口子这会也只能点头了,没看到战争都跟被押解的犯人一般。
众人在前头走,于飞上车跟在后面慢慢开,对摸上车来的奥伟问道“咋闹这么大的动静”
“你开始跟人家赌十万的时候咱叔就发信息回来了,要不是大爷拦着我们早就过去了。”奥伟说道。
说完他又看了于飞一眼后说道“你胆子还真够大的,敢拿出来十万块赌,还好最后赢了。”
于飞笑道“你不也跟张大爷学了几手嘛。”
“学啥几手铲牛粪的功夫啊”奥伟翻着白眼抱怨道。
于飞笑出了声,随即又正色问道“这大半夜的又往祠堂折腾啥”
奥伟说道“还不是你们搞的动静太大了,把二爷给吵醒了,他一听说这事气的当时就想拎着棍子去找你们。”
“也是大爷给拦下来的,就在等你们的功夫他不知道咋想的,让人把他送到祠堂那边去,还说等你们回来都带过去。”
于飞的脑海里忽然想到影视剧里那些关于祠堂的片段,莫名有些惊悚道“不会是叫我们过去罚跪吧”
奥伟幸灾乐祸道“该谁让你们去赌博去了。”
“哎哎哎话可要说清楚昂,我是去救他们俩的,我纯粹是被牵连的。”于飞赶紧辩解道。
“所以你才能开着车去,要不然你也得被压着去。”奥伟说道。
“还好还好”
一众人很快就来到了祠堂,此时灯火通明的祠堂里传来了一股澹澹的焚香味,二爷正神情肃穆的看着众人。
当看到垂头丧气的战争叔和于贺时他开口问道“知道错没”
两人均同时表示知错,然后二爷说道“一人一个垫子,自己进去跪着去。”
素梅婶子想说话却被蛤蟆给拦了下来,这时候啥也不能说。
二爷又看向了于飞,在后者心里发毛之际他开口道“表现还不错,今天晚上他俩就交给你了,让他们跪到明天早上再回去。”
于飞“”
他能说这是变相的惩罚吗
不能也不敢。
这都后半夜了,其他该回家的也都回家了,毕竟明天还都有活呢。
春花婶子也被几个妇女给拉走了,于父在临走的时候看了于飞一眼,不过并没有说话。
等众人都走了以后,于飞坐在于贺两人身边问道“得不得劲”
战争叔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倒是于贺开口道“其实这事根本就不赖俺俩,就是都噜挑事。”
于飞呵呵笑道“哦,都噜一挑事你来就跟人家诈金花了,还输了几万块脑子呢让僵尸给吃了”
“今个这事主要赖我。”战争叔开口道。
“所以你挨打才不亏啊。”于飞撇撇嘴道“我好奇的是你俩就是玩个诈金花咋能欠人家六万八了呢那不都是现过现的吗”
“所以我才说被人给下药了嘛。”于贺插了一句。
于飞看了看两人,也不知道他们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或许有些隐瞒,但他也不打算深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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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蹬蹬的跑回农场拽了一个睡袋后又蹬蹬蹬的跑了回来,在门后找了个角落铺好睡袋后往里一钻。
“你俩继续跪着,不用管我,我自己能睡着。”
于贺“”
战争叔“”
这是能睡着的事吗我们俩搁这跪着你趟睡袋里玩手机,都是赌博,这待遇差距咋就这么大捏
于飞忽然从睡袋里又钻了出来,蹬蹬蹬的再次跑回农场,很快又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盒彩色的粉笔。
在两人不解的目光中他做了一次演示,掰了个粉笔头屈指一弹,正好打在于贺的脑门上。
“这天夜里还有点冷,你们打瞌睡了我要是回回都得从睡袋里钻出来那不得受冻啊,所以就拿了这个来。”
于贺“”
战争叔“”
“继续老实跪着吧,距离天亮也就只有几个小时了,很快的,话说你俩也是咱家祠堂的首罚,总要给后来者做出点样子来看。”
于飞说完再次钻进了睡袋,很快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不过就在半小时后,一声哎吆在祠堂里响起,于贺揉了揉脑袋,转头就看到睡袋里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