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棋跟在善修身后一步登上高坡,“又让根本不了解事实险恶的人,比我们走得更快的一步。”
已经到达高坡顶端的善修回头看他,“跟我说这些心事辛苦你了,不过你该与我为敌的,忽然这样说起心里话来,让人真的很不适应。也总觉得你是在织什么圈套给我。”
鸣棋抖了抖手指,“你知道,我的朋友很少,今天小借兄长用用。也顶个知交用么”
善修一笑,“真的是拿我当朋友用,而不是来看太子要给我什么礼物的吗听说那些礼物是让我们的棋世子和乐得合不拢嘴了呢,所以,也就跟着合不拢腿跑到我这来了吗如果你能告诉你来这里的那个事实,而我听起来也觉得还算是有趣儿,我就差不多可以答应你在这个时候顶替你的知交试试。”
鸣棋笑了起来,“兄长明知道,现在可是一致对外的时候,皇后怎么可能独恨我一个人呢,这一次是关于蔡家军的一桩旧事。”
善修忍不住皱了皱眉,“你是说,现在连太后都轻易不敢在皇上面前提起的蔡家军从前的旧事吗”
鸣棋摸了摸鼻子“嗯”了一声。
善修是真的有些意外了,“你是在关心女差是否涉险你没对她说过吗这件事到底是对还是错早已经不重要,因为已经发生了,而且如果是错的,皇上反而会尽全力掩饰自己的犯下的滔天大错。
“那真是太不幸了,母亲一直在研究,根本是有人陷害,就像你说的那并不重要,皇上需要的是驱散蔡氏笼罩在大显上空最后一丝阴影。所以才饶过他们母子三人的性命,这些事早就变得没有一点点回旋的余地了。甚至包括那些有用的证据,皇上只要见到,就会将它们销毁的一干二净,哪里还会会用来翻案”鸣棋用手拍了拍栏杆道。
善修,“这桩旧事,皇上错得苦了,为了掩饰,也费尽了心机,只要有一点点反弹的苗头,对皇上来说就是一种忧伤。”
鸣棋,“是啊,还不如蔡氏就是犯了错,皇上向这样将他们手下超生一下,还能彰显大度。”
善修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你要想办法将蔡氏蒙黑。这样的想法最好也能真的帮到女差,可我想,以她的个性,必是固执不愿。而你若是一招棋错,她会直接将你认定成是个坏人,然后劳燕分飞。成就我最愿意看的部分。”
鸣棋赞同地点点头,“所以才要精心谋划,但你怎么这么肯定她是个固执的人,还一副与她相交多年,很了解她的样子,难道你对她也有兴趣了吗”
善修笑了起来,“你对的堂堂正正,一点没差,这样的女子,总会让人多看上几眼,看似低眉顺眼,却在骨子中透露出倔强,长日无聊,当然会对异己者感到兴趣。”鸣棋长叹道,“兄长可知,我为你的婚事操了多少心吗我们王府就为了你这买了多少花和多少布你都知道么兄长这样真是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