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婢子进来送茶,湿了鞋面,鸣棋打听着,“难道外面下雨了不成。”
小婢子低头回话,“才刚下的,这会儿子正急。”
鸣棋却站起身来要出去。看看旖贞无去意也并不带她,只叫人去拿伞给自己。
几行雷声响在他的语音之后,善修稍留他道,“是何急事,等这雨歇了再去。”鸣棋在心上想着,要去弄一个无忧喜欢的东西回来,可这样的话绝不能在旖贞与善修面前说出口来,只是笑向他们,“回去琢磨我的阴谋诡计。在你们一双儿面前太过不便。”边说边撑开手中的雨伞,一个物件从中掉落,鸣棋手疾地接住,摊在掌心之中观看,是个纸笺。慢慢展开其中内容,惊觉是关于之前,帝都之中失踪的那些贵公子的事情。
看过一遍之后,鸣棋顺手将纸笺递给善修,然后返身坐回椅子上。
旖贞见善修已经看了一会儿仍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的样子,也伸长了脖子凑向那纸笺。
“居然有人比我们还关心这个案子。”善修放落了纸笺。旖贞嘟囔着,“就差一点儿就看到了。”
“我一直在等他们的下一次动作。还好时间不算久,只不过,不是一次动作,而是直接召唤我们本人了。”说完,这句鸣棋的神思徘徊回了之前几次有贵公子失踪的现场,神游了半刻,才续下,“看来,做案之人本来就是细致的人,他一直都没有打算瞒人,不过,由于一向利索麻利,竟然是忘了给我们剩些蛛丝马迹。”
善修再啜进一点茶水,“比起消磨时间,他们又怎么会是在边漠之地能伏在沙中两天两夜不食不眠的贤弟的对手。怎么,这就要去赴他们这个陷阱的约么。”信上写的,是与帝都中失踪贵公子有关的人,都聚在帝都之外的狼山之下。
“他们是把我当成是他们的属下了么,招之则来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佳人,怎么会那么让人眼馋。”那张纸笺被善修看过其中内容后随手扔在桌案之上。旖贞在哥哥们有正经事的时候,保持着缄默,此时正伸长脖子看向那张纸笺。
她就快看到其中内容,鸣棋又伸出手将纸笺拿起来,重新读了一遍,想着,如果他同之前一样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们会为很满意他的果断,但这一次,他应该别出心裁
但是也算是有一个收获,鸣棋能从这张纸笺上,嗅到他们的一个弱点,他们似乎不太擅长等待,又或许是想给他们的主子一个事实证明他们存在的用处。两者不管是哪一个都会对他有利。浮躁的性情会将完美的事情搞得体无完肤,他看过几次那种性格的人做事。看来这一次自己或许会省上几分力气。而且那座狼山,还是他儿时猎杀第一个猎物的所在。正是在那里,他对他的父王说,他要去边漠御敌。像他的修兄长一样。虽然,他没有说出更多的理由,但现在,那时那刻潜在他心里的那个理由,至今还异常清晰地躲在他的脑海里,十三岁出征边漠,这样会比修兄长的十四岁整整小上一岁,最后的事实是他做到了。
善修没有再给出什么意见,他一直在冷眼旁观等着他的大任,旖贞也已经从他手中抽出了纸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 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