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道,“正在审问太子的小个子,是皇兄在暗地里启用一柄锋利宝剑,说到此人身份,才最让人吃惊,天牢之中的死囚,资深江洋大盗,在过去的人生中做下过无数圈套,坑害过,不少的贵族门庭。但凡被他相中的大户,从没有一个能逃脱他的讹诈,说起来,抓住他也是相当有意思的一件事。本来,对付如此这只老狐狸,是让全天下的捕快都绞尽脑汁,你素手无策的事可偏偏他看到自己能够轻而易举的骗倒全天下太过得意,喝醉了酒,醉倒在府衙门前,自己送上门来。正如同他的归案应称天意,皇兄也好好的利用了这个天意,为了能够抓住太子的把柄,与他签订了契约,只要,他能在今夜问出太子的星微纰漏,不仅免他死罪,还要将他留在皇上身边,准他世代侍奉皇室。”
大公主的一番陈述,从提到要审问太子开始,皇后就一直走神的听个七七八八,这种大事,她怎么连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在皇上身边,她一直是耗费重金,密布眼线的,可是现在,竟然一条消息都不曾于事前听到。她的那些眼睛和耳朵全部都失灵了,还在这里,高枕无忧的安睡一丝恐怖的意味爬上心头。她从来没有像这样完全的失去皇上的动向,盲目安稳
大公主,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她在做什么神思,直接捅破那层窗户纸道,“若要是像这样,想要夜审太子成功的话,皇兄最要避过的人就是皇嫂,这也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皇后正襟危坐的姿势,往后颓了颓,“他们现在的进展如何”
“情况十分的不妙”
皇后忽然直直的挑起目光来,定定的盯着大公主,“我们该开门见山了太子的险境,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殿下的忧虑啊我不明白,这种事情,殿下怎么好像反而比我还要着急”
“因为皇嫂不知道的事情当中,还有今天皇兄已经派禁军大举的围攻过东宫。”
皇后听到禁军与围攻几个要害字眼儿,端坐在椅子上的身体歪了歪,险些从凳子上跌下来,“可皇上这样的意图未免太欠考虑,这些他从来都是清楚的,即使绊倒太子,皇储之位的纷争,反而会因为皇储之位的空缺变得更加混乱。他不是不明白这一点,所以一直”
“他是很明白这一点,但有时候有些事情恐怕已经到了不得不为的地步,太子最近的脚步走得又快又急”大公主目光里对某些事情的暗示相当明确。
皇后想到了什么,抬起头,“你说的是他引信利进帝都的事”
“不止这些,还有他派人,刺杀曲舒的事情。”大公主斩钉截铁的说道。
“刺杀曲舒他背上这个罪名不会又是因为大公主对石头与紫色布条的臆断而来信利明明是他从万水千山之外请来的帮手,他要又什么要害他最心爱的女子与他做成仇人”
“我不想与皇嫂争论此事,因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太子殿下,在今夜的审问之中,完全承担了此事。”
皇后脸上已经完全变成一片死灰颜色,“他可从来都不是一个莽撞的孩子。怎么会这么大意难道,殿下刚刚所说的那个人,得到了皇上的旨意,对太子动刑了吗才会招了这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