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想,那么轻快的出现在鸣棋面前。可是好像一次也没有那么恰好。
关于自己忽然并不正大光明的出现。应该有一个解释,还没等倾染染想出借口。鸣棋已经拍了拍桌子,“不坐下吗要是一直那么站着的话,他们就不知道你是我的客人,也不会上茶了,这里的茶不错。那种香气好好浸染其中之后,好像觉得这添加贪欲的一生都像是负担了”
上茶的小倌儿退出去。四面云雾之间,就又剩下了两个人。一双没有情绪和一双,充满情绪的双眼。四目相对。
倾染染那最先移开目光的时候懊恼,她还是没有学会在鸣棋面前保持冷静。
“关于郡主这么了解我这件事,我的相信,是对的。云著他一定又很感叹要是很确定的说他是一只闲云野鹤,好像也不太那么确定,因为他有偶尔会皮的很。”鸣棋并没有急于切入他们的主题,而只是淡淡的说着一些闲话,在提到云著的时候,她觉得好笑的笑了笑。
虽然她猜到鸣棋会说这些,是不想给她压力,想让她放松,在他面前不那么拘谨,但是,好像没有起到一点儿作用,她想了半天,依然不知道他们的对话该从何开始。她真的很讨厌,连这个男人偶尔给她的温柔,她都经受不起。关于他们之间一直存在的那些裂痕,好像一直都是她在执着的。而若然,她能提拎得清楚,真的像她一直很清楚的知道的那样,轻轻放下过去,再慢慢提起现在和未来,情况会变得好很多。可是只有单薄架构的放下的两个字,又何尝容易。
掐了好几遍的大腿,才能够开口,“云著公子不小心拓回来的那个小黑点,的确是连在他的发起之国突厥国都不曾多出现过的印纹锁。而且绝对是突厥官家所制。由于这种印文,深浅,凹槽部分只有头发丝大小所以就容易磨损,一般情况下只打开一次秘盒,下一次就需要重新配置了。九皇子一定是精心计算过,如此小的东西,很难被人发现,所以,才将它印在了,挂画的不显眼位置,以备他日想要打开秘盒时,重新配置钥匙。不过现在,这东西被我们拓来。”
鸣棋在幽幽茶香中点头,“的确,成如郡主所说,这印纹锁的锁纹被我们拓来了,可不代表真正的夺过他的锁印,要参照,还留在那幅挂画上的底纹,他依然可以重新配置。”
倾染染重新在鸣棋面前展开,那张帕子,“刚刚在同云著公子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忘记告诉他了,那时他兴奋得不得了,好像也忽略了这个重点,估计一会儿也会跑来问了。”
果然,她话音还没有落下,楼梯上已经响起了重重的脚步声。然后,一个身影冲上来。在看到倾染染的时候,扶着腰,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来,“还好,我猜的对,世子妃果然是在这里,刚刚的事情有一个推论是不对的。”
鸣棋冲他招了招手,“我们原本就是在等你”
云著气喘吁吁的走过去,“等我么”然后,将目光移向倾染染,“刚刚,初一,听到这盒子的神奇,就忘了一招,最重要的事情我们虽然能够拿到,钥匙的拓纹,可是那并不能算是真正的扼住了九皇子的脖子,因为那幅挂画作之上还留着底纹,他同样还可以自行配制钥匙。这么一想的话,我们好像还需要做一点其他的事情。当时,我要是直接拿走挂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