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粗又憨的声音不屑冷笑,“鬼才相信没上过战场的臭毛头小子可怕,上一次战场就足够他屁滚尿流的,还向他身后看么看表可汗吗还是看他人不人鬼不鬼的王妃据说,这对父子来这就心怀叵测,现在,又成了丧家之犬,能耐你我何”
最初的声音似乎有一点捉急于他对面面儿这家伙脑袋瓜子不转弯儿,“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啊就算巴伦王妃的身后是表可汗,现在不大叫的响,表可汗的身后又是谁呢你难道一点都没有听说,今天在理判大人面前巴伦王妃与虎克苏大人的激烈对峙吗那位本来应该是罪臣贼子之女忐忐忑忑的女人,听说不仅器宇轩昂的出现在人前,而且还头头是道有理有据,连理判大人也给足了面子,听那些人说,这里面的弯弯儿还真不少呢你我又算得了什么东西被纠缠在他们之间,少不得一个不小心被碾成了肉泥最要紧的是”这声音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压低下去,变得如同呼吸般的轻匀,因为听不到什么了,阿森底急的挠了挠眉毛,又想直接往里冲,巴伦王妃再次向他做了个示意,要他耐心
阿森底只得咬着牙,耐着性子继续蹲下身体,听着里面的对话然后不服气的心想听不听吧,他们接下来都会这么说的,这些家伙的胆子就像是耗子背地里说话还这么小心翼翼
那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忽然重新响起,似乎是还没有弄明白话里面意思的重复着刚刚那个人说给他的耳语,“他们已经看到合周公子在与这位巴伦王妃联络,”说到一半儿应该是反应明白了话里面的意思,突然拔高了几度,“你的意思是他们,他们的背后莫非”接下来,再传出来的声音,显然是某只手捂住了这个人嘴巴的支支吾吾含混不清的声音。等到这声音再重新开启的时候,已然低了八度,“是大汗那大阏氏她我们现在是在他们两方选择战队这这可真是要命挤在中间,活活的受夹板气”
“挤在中间受夹板气还是好的,恐怕,像我们这种小人物,要受的不是气而是刀砍斧削”随后想起了那个人一口吞掉杯中酒的声音
憨声大汗有些急了,“我这脑袋可想不明白这些事情你赶快教我吧,到底要怎么做我们要选择哪一边”
最初的声音呵呵的笑了起来,“平时看你莽莽撞撞的,还以为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瞧现在刚说了点什么呀,就吓到你满头大汗谁让你真选了,两方面都要战站啊你那只知道爬女人床的小脚丫,不是一直喜欢脚踏两只船么,现在干什么这么惊奇,或是让你做你最容易做的事。”
“让我也站那个裂脸婆我真是”憨声大汉只是说话的声音里面,就能让人听出浓重的唾弃之感
最初的声音有点起急,“小声点儿你这么吵吵巴火的,是在找死吗你难道没有听过关于那顶在烈火之中取出王冠的传说么,最近沸沸扬扬的可都是这件事情”
“真有那么邪乎吗九条毒蛇从王冠之中流出来一下子糊满那娘们的脸”然后是既油腻又恶心的憨笑声,“你们说巴伦王子要睡这样的女人会不会吐”他笑的正欢,忽然看到一柄闪闪发光的剑,抵在他的脖子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正盯着一个在脸上纹着一只五彩斑斓凤凰的女子的脸上。
“你,你,你是谁”在这个问题里面的颤音连起来简直能唱一首憨厚而颤抖歌。那只金色的凤凰根根清晰的羽毛之中散发出来的光亮一瞬间刺痛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