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纳尔和缓情绪道,“殿下这话我有点听不明白,没有那东西是什么意思”他的心里在抗拒着不好的答案已经进入野兽血盆大口的猎物,可不想听野兽如何久不磨砺牙齿的故事
巴伦王子目光迷惘道,“据说,在这片沙漠还不是沙漠,而是水土丰腴之地的时候,也有一些部落首领将自己死后的尸体葬在活人身体之中这样让身体不断的吸收活人的心血得以灵魂不灭,等待时机,重新复生于世”
控制着迦纳尔的那根游丝并没有动,但是他因为巨大的好奇,全身实打实的抽搐了一下,带的游丝一动,“这种地方不好讲这种可怕的笑话的,怎么会有活人自己愿意葬在别人身体里的事情,如果是那样的话,一个活人的身体怎么进入另一个人的身体里,他也装不下呀”
无忧仔细观察着那幅画,她看这幅画的方法并不是按照合周那样的由左到右而是专挑那壁画上面跳笔的地方,如果是心有灵犀者就能够感觉到那条比较连贯,但如果是外人来看的话,只会觉得那是某一个奇怪画法。她自己画画的时候喜欢采用这种方法,但在别人的画作上却很少发现,今天偶然在这里发现,感觉奇怪又有些欣喜。用并不连贯的笔法表达连贯的事物,真是没想到自己与这个给这幅壁画的底稿的人有同样的喜好她慢慢的观察着上面奇怪的走笔,这些变化必然是有底稿的,只是这些线条这么个古怪,在起笔底稿的时候还会真会有些麻烦,突然发现之前很正常的画些山水和某些人劳作,生产的场面突然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巨大人物,那个人的肚子总有正常人一个身体那么大。
而且本来肚子已经那么大了,却不嫌麻烦和累赘的,在肚子的外面拴上了一圈的铃铛,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想到这里的时候觉得好像这个叮叮当当的说法,全然没有什么依据,只是她自己脑海里想到的。这样又观察了两遍那个巨大的人物,忽然发现在上面有一些小小的题字,那些题字很奇怪,是她并不熟悉的一种文字,于是召唤了合周过来看。
合周那边儿在之前其实并没有什么发现,明明是与汉族人完全不同的一种生活祭祀场面,但是,在他观看的那些壁画看来,居然有这许多大同小异的习惯,尤其到这里还是水草丰茂的时候,这里所有的爱好与生活方式,居然跟汉地是差不多的。听到无忧在叫他,便走过去,与她一同观看,她眼前让她觉得奇怪非常的那副古怪壁画。
他果然也被画面之中那个肚子出奇的大,似乎已经大过这个人身体的古怪样子吸引再将目光向下看向无忧给他指着那段文字。不由得更是大吃一惊,那是已经失传的,沙漠水草文,因为这种翠绿欲滴的水草在沙漠之中早已经不再存在谁错,也就没有人相信,在几千年前他们这里曾经使用过这种文法飘逸,甚至能在这里行间透出生机勃勃的水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