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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伦想,舅父人在何处,身上的毒是否变本加厉,这些他全都不知道还口口声声的说,舅父是他的依靠,这有多恬不知耻。自己什么都没做过,只是很单纯,很自私的,依靠了他而已,等到他要回报的时候就销声匿迹,要不然,就困于烂泥之中完全使不出任何的力量,哪怕伸出一只手能够在他舅父身上做到的,就是帮他按上去如同伤疤一样的手印
巴伦王子重新提起他的目光,此时的目光仿佛变成了一把刀,在不断地雕刻着,进入他目光里面的东西,让它们变成他能够接受的形状,“我会去找我舅父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要跟你们合作,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一无所知的家伙跟地上沙子的一样,看起来无辜,其实可恨之极,你们该知道的事情,你们跟踪的眼目都在表现着你们到底是多么的无能除了对自己人的怀疑,其他的一无是处”
鲁哈尔激动的大叫,“不,殿下,我们必须合作必须”
巴伦王子打断了鲁哈尔掷地有声的发言,“那只是你无用的想法你的必须之前你们什么都没有做到,我又为什么要带上你们这些累赘,除了数量多之外,还有其他任何的作用吗而且我好像应该怀疑有些事情,你们是在欲盖弥彰最好你们不是这事的幕后支持者,否则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要以为我的力量不够,到时候因为这件事情我或许会跟我的哥哥重新联手沙子,风,还有水到底谁是谁的敌人,谁是谁的敌人,这一切都是如此未知,他们可以任意改变他们的面貌也许千年之后这里再不是沙漠,就像千年之前它水草丰茂一样”
鲁哈尔并没有避开巴伦王子投向他的恶毒嫌恶的眼神,“现在派大队寻找救援根本不是办法即使是殿下,你现在深得可汗重视,也不可能带走那些可汗的卫队,而你手上无人可用”
巴伦王子的眼睛被鲁哈尔目光里的复杂情绪吸引在他的眼睛里面,无法解决的黑暗世界正在消失仿佛有无比羡慕的光亮正在到来,看来自己正在走向他设计好的漩涡,如果在平时这也许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鲁哈尔能解决太多的事情了,他根本不需要身处劣境之中的二王子殿下对他出手,然而当他需要的时候又意味着什么呢是否会是那种关系,因为恨大王子殿下而恨二王子殿下,因为他们身上留着相同的血,也许会散发相同的味道,一样的可恨,诱惑者想要杀掉大王子殿下,必须踩在二王子殿下的肩上,所以此时此刻,他所做的所有都是试图将他的那双脚站到他的肩上,巴伦王子想让自己的目光侵入鲁哈尔眼中消逝的世界,但是失败,除非提问,可每一次都不会得到太多的消息,“你到底有什么在瞒着我我怎么始终觉得这件事情与那些私兵无关,而与那块令牌有关,你猴急的想要得到那块令牌,但是光凭你一个人是得不到的,所以故意举着会让我感兴趣的,放着香味儿的诱饵,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鲁哈尔大人,虽然你很聪明,但是站在你面前的我,也有一点点智慧快把你没有说完的话说出来吧。如果想要携手走上一程这么遮遮掩掩,可就太不礼貌了而且你知道你已经打草惊蛇了,我已经闻出那块令牌上的味道了,我会把它买下来,但是不会让你看一眼,因为我们不是合作的关系,我不知道你的秘密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向我展示你的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