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主狠狠地剜了少年一眼。刚才,他那声货真价实的尖叫差点把暗主的心吓得跳出来暗主一直在认真盯着少年,她坚信,这小家伙一定是故意的。按照暗主的分析,这个可汗的继子,可不想只是捡一个便宜父汗叫叫而已。他一定是早就安了贼心,
想要彻底的得到那个位置。现在,他和他那个阿娘一定在背后想尽办法要设一个局,让亲生的两个兄弟鹬蚌相争,而他们直接渔翁得利最让暗主不放心的是,她想的这么深,却感觉到巴伦王子一点都没有这样想,起码,他应该是没有把这少年当做是可怀疑的对象。主要是这少年动不动就装怂,没有像大王子一样,头角峥嵘早早的把一双凶牙露在外面,像少年这样的存在很容易被忽略。可谁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披着羊皮的狼,还是披着狼皮的羊。
少年没有一点愧疚感,他恢复了正常模样,又开始唠唠叨叨,“要我说这里的风水真不是太好总觉得有些奇奇怪怪,怪不得后来部落主动搬走了”
暗主本来还想刺他两句,忽然听不一贯不理睬少年的巴伦王子开口,“当时搬开这里根本没有正当理由,因为似乎有什么人找上了族长,所以才会匆忙的从这里走开。那时候的安排也不是现在的位置,而是说有人接应的地方,可是那个接应的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出来过。”
少年道,“原来是这样吗这里面还有许多细节的故事,要是这么说的话,是有人故意把大家从这里赶走,而赶走的目的必然是要把这里据为己有理论上应该如此推倒,可是现实又是不对的,这里的人都走了,只留下了必要的看守,他们没有受到冲击,所有的该存在的东西都存在。要不然也可能是这样要把大家赶走的人要得到的东西,根本不是所有人都能见到的东西,也许是一辈子大家,连知道都不知道的秘密的宝贝,所以那个家伙亲自来拿了,而她拿的过程必然会经过很多人,所以族长就做了一个巨大的遮羞布,说这里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把所有人都诓走了现在想想这件事情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做到,可是二哥却说当时做的非常快,也就是说他的理由应该是绝对难以驳倒的。否则的话大家都是安土重迁的,这里既舒服又愉悦,没有人会三言两语之间被劝走。”说到这里少年又来了精神头,“诶,要是这么说的话,这里应该有什么宝贝呀,我们这一次也许会不虚此行找到一些闪闪亮的东西带回去。最近我的手头真的有点紧”
巴伦王子有一瞬间陷入了沉默,他忽然想起了关于那时候迁移部落的事情,有很长时间,这段记忆在他的回忆之中,除了一些美好的风景之外,显得特别模糊,那些细节,那些存在的问题,他的疑惑,只是有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可是并不能穿连起巨大的证据。他平时还在奇怪,他的年纪也不大,而且记忆力一直很好。怎么会像这样,对那个一直让他痛心的事情模模糊糊。而就在刚刚某一个记忆的点,就这么在他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跳了出来。是他的舅父,有人告诉他,他的舅父给他留了一句话。好像是让他在什么地方等着他,然后这个鸡又开始模糊,可是最后的记忆却很清楚,他的舅父没有来。他就那样失踪了,可是直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人再提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