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想的很坦然,但是四肢仿佛不愿意,就这样。举双手对命运投降它们的挣扎依然很有激情。如果有人站远了仔细的看的话会告诉她,她的动作都没有韵律,就像是一个翩翩起舞的女子,她明明没有学过那些舞蹈,但是看起来她仿佛很有根基,或者她上辈子就是做这个的一个简简单单的姑娘,只是为了讨别人的欢心,便扭动腰肢,能一直地转圈子。如果只转几个圈子的话,那是所有舞姬都会做的事情。所以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摆脱那样的命运。所谓的出乎其类,拔乎其萃,绝对是血的代价,所以她会不停地转圈子,就像现在这样。
等到她迷迷糊糊能够观察自己的状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真的是在旋转着。只不过与他那个白日梦完全不同的是,有一个东西在拖着它旋转。那东西看起来又轻又细,没有一点的力气,完全不是什么可靠的搭救者。但是如果她还活着的话,她的意识是真正的这个现实的意识的话,那这东西就一定是了不得的东西。但是首先最紧迫的问题还是她的辨认一下,这个东西它到底是什么
也许是他的想法又触怒了这个,也不知道是在搭救他,还是将要把他抓起来的东西,所以原本在虚空之中的旋转变成了在一个真实而且不在乎场地环境,为了旋转儿旋转的,这样一来,她的身体从头顶开始,一直到脚趾头就不断的碰触到什么东西,很显然这是一种高规格的调教,在他们这种地位上见识的太多了,不听话的姑娘,不听话的少年,不听话的动物不通话的生灵,总之可以教训的东西,包罗万象。
渐渐的她被撞的失去了意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慢慢清醒。慢慢睁开眼睛的动作,让他觉得时间像是过去了一年,那种从头到脚的无力感是她此生体会的极致。在那种状态下,如果人的心是很清醒状态,而身体与四肢是无力的,就会因为心知肚明,自己无力反抗任何哪怕一点点的危险就会因为这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怀有极度的恐惧,这个人过去有多强,那样的恐惧就有多深。有好几次,她强迫自己睁开眼睛,但是没有用。她的眼皮无比沉重,她已经控制不了,就像是有锤在上面放了一座山。像那样子睁开一个小小的缝隙,已经是穷尽了伴生的力量。
又缓了好久,她才逐渐逐渐的恢复起来。手和脚上的力气也渐渐在回归。
不过,依然感觉很难受,等到能够观察自己的状态的时候才发现,她正被一个奇怪的东西托举着,如果这是一个正常的托举的话,那她将会很舒服,但是这个托举只拖到了她的腰和屁股这两个重心部位。让她的头和两只脚都向下垂。这是很烦人的姿势,头被控的很疼很胀,唯一的好处就是。以这种古怪的姿势向下看的时候下面的情形看得很清楚。但其实,下面什么都没有,是完全黑色的雾气。她应该看的是她的身体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