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几百万的仿制手表倒是摘下了。
魏太拿起手帕擦了下眼睛:“你舅舅现在都快急上火了,我也快撑不下去了,现在家里个个都怪我。”
自从上回因为一块米糕,被全网嘲魏家虚假慈善后,家里所有人都在怪她。
长辈们怪她丢人,认不出胥白,间接得罪胥家。
二房几个学音乐的小辈怪她阴差阳错让科米尔先生提前终止面试。
白初梦冷眼看着,假意安慰:“舅妈,别难过了。”
“但你确实也太冲动了。”
既然是去做慈善,至少装也要装得像样点。
“可也不该全怪到我身上啊!我一个女人哪里懂他们生意场上的事情,而且胥家也不是我先得罪的,明明是你们站错了队,挑中了胥峰啊!”
分先来后到的话,她也不是第一个得罪的!
可这些人无法责怪家里掌权的男人,最后只能把怒火发泄到魏太身上。
白初梦瞬间冷脸:“舅妈!慎言!”
魏太脸色涨红,嘟囔着:“我又没说错,胥峰不是已经被胥家那位给处置了吗?”
“算了,不说了!”
“反正都怪那个小村姑,要不是她,你弟弟也不会参加不了科米尔先生的音乐会。”
白初梦脸色已经明显不耐烦,眼神一瞥。
一旁全程候着的中年男人立刻上前,恭敬道:“魏太,您先消消气。”
“过两天不正好是科米尔先生的音乐会吗,小姐过两天也要去内陆,她刚刚还说要陪您一块儿去看看呢。”
“科米尔的祖母跟我们家老太太早些年有点交情,看到时候能不能让他收小少爷当关门弟子。”
白初梦瞬间抬头。
魏太顿时喜笑颜开:“真的!”
“哎呀,初梦,不枉舅妈这些年最疼你!”
白初梦扯了下嘴角,应付了几句。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魏太,白初梦立刻冷脸。
“你什么意思?让我去内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