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了先生。”孟箬并没有与宁平安争论,只是缓缓的走到了房门前,“宁先生,若是您有了若词这样的孙女,愿意将她嫁给一个恶人?”
“自然是不愿,但若是那个恶人有难言之隐,那就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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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孟箬转头看向宁平安,眼神中满是不解。
“当年的中州七子,如今还剩下几人呢,其中死去之人,又有几个,姓‘词’呢?”
宁平安点到为止,随即转头看向颜若词,说道:“若词,你与你的父亲不同,他看待事物,是论迹不论心,只看他人做了什么,不会太过于在意他人的所思所想,而你不一样,你是用心与对待每一个人,老夫希望,你能够保持这颗赤子之心,将来面对大儒之难时,或有几分益处。”
说罢,宁平安这才真正的离开了房间之中,并没有停留。
孟箬听到宁平安的提醒后,直接愣在了原地,像是被五雷轰顶一般。
“母亲,中州七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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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天蒙蒙亮时,词宋就醒了过来,不是因为词宋好学,只是因为床实在是太硬了,被褥都没有,甚至连枕头都是木制的,这让词宋睡得实在是不舒服,半夜中醒了好几次。
“这床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睡的,不行,我得去买个被褥和枕头,要是一直睡这样的床,恐怕腰还没长好,就直接突出了。”
词宋伸了个懒腰,虽然晚上醒了好几次,但他却没有感觉有任何的疲惫,甚至更有精神了,这让他感到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