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却搂住她侧躺着,把人拢在怀里,薄唇阖动,都快凑到她耳畔呢喃“乔西”
微湿热的气息从耳廓上擦过,略痒,好半晌乔西才声若蚊蝇地应了一声。
声音中带着些微倦哑,喉咙里发紧,大概是懂的。
傅北说“先去洗个澡。”
她没吱声。
对方在她耳垂上亲了下,热热的,“嗯”
乔西收紧手心,指尖触到这人领口处,等到对方再靠近些,就顺理成章地做了今晚没敢做的事。
外面起了风,吹得树木叶子哗哗响,不断地掉落。
堆聚的云朵遮住了圆而白的月亮,将那饱满的一团包裹完全,使得天地间霎时陷入了暂时的黑暗之中,这个时间点的大学城早已沉寂,连亮灯的房子都不多了。
树上残留的叶子紧紧夹着细细的枝丫,一晃一荡地飘动,随时要掉落下去,风稍微大些,将细长的树枝都吹得不住地摇动,叶子贴着枝丫更紧,夹住不放,以此抵挡夜风。
翌日是个阴雨天,江城的气温再次降低,而且降了不少,仅从灰蒙蒙的天色就可以感受到冷气,朦胧氤氲的水汽遮挡了远处的景致,看不清到具体的样子。
店里还有事,乔西没在这边待太久,中午起来喝了碗粥再走,礼服已经被蹂躏得不成原样,何况还在浴室里沾了水,穿是不能再穿,乔西随便找了身傅北的衣服将就,直接就离开了。
衣服不合身,略显宽松,可乍一看还别有一番风味,同样的着装,穿在傅北身上正经,穿在她身上稍作改动就显得慵懒性感。
她还挺会挑的,目光独到,一挑就挑中了最值钱的那套。
下午,乔西在店里待着,期间给客人纹身。客人忍受能力差,小小的一个图案就痛得直哼哼,一个成年男人光打雷不下雨地痛呼,画面颇为滑稽。
秦肆来了一趟,一进门就瞧见乔西穿了身不符合平时风格的衣服,先是一愣,旋即脸色沉了沉,正装配拖鞋,头发随便扎起,怎么看这不合身的衣服都不像是自己搭配的,倒像是别人的,后又想到某个人
“怎么来了”乔西先出声,瞥了一眼收回目光,继续认认真真做事。
“没事就不能过来”秦肆语气不明,到一旁找了张凳子。
听出她语气不对劲,乔西手下的动作停住,不过没抬头,“谁惹你了,这么凶巴巴的。”
秦肆都不搭理她,兀自帮忙收拾店里,破天荒头一次这么勤快,这位连自个儿店里都不会亲自动手,现下竟如此好心,真太阳打西边出来。
还有更离谱的,不知抽什么疯,秦肆像变了一个人,晚上去乔西那里还进厨房帮着做饭。认识那么久,乔西都不知道她会下厨,想以前去她那里,秦肆连碗都不会洗,生活全靠帮佣阿姨。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奇怪得很,”乔西问,再怎么不上心都察觉出来不对。
虽然秦肆自从出去一趟回来后就很奇怪了,但都不及今天怪异,之前凶得要命,勉强符合她以往的本性,乔西见多了倒觉得还好,现今突然变得这么温柔体贴,搞得人分外不自在。
秦肆背对着洗菜,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漠然,嘴角扯了扯,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手径自关上在放满水的盆里搅弄了半圈,才说“有吗,哪里奇怪了”
乔西说不上来,嘴皮子阖动,最终回道“感觉有一点。”
秦肆把洗干净的菜捞起来沥水,“整天想东想西的,我看你是闲得慌。”
乔西好笑,挑挑眉尾。
但是很快,她一下子怔住,秦肆从身后突然环住了她。
其实算不上环住,只是她没系围裙,秦肆顺手就取了一张过来,按一贯的作风,应该直接递过来才是,孰料直接上手帮忙。
可能是乔西的错觉,感觉秦肆都快贴到背后,动作亦特别慢,一只手亲密地从后面绕过来,好似不经意地碰到了自己的腰腹,香水味袭来,像要把她裹挟住,与此同时秦肆还低垂了下脑袋,自然而然的,薄薄的热烫的气息就落在了乔西白皙的颈间。
下意识的,乔西身形凝住,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停滞,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发懵。
太过诧异,以至于感官都变得缓慢,实际不过秒钟的时间。
不等乔西回过神,秦肆已经把围裙系好,退开半步。
“做饭连这个都不系,也不嫌脏。”
一如既往的语调。
乔西喉咙一堵,竟不知该怎么回答,即使对方已经松开,然而刚才的一切过于突然,她久久不能应付,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秦肆表现得自然,好像刚刚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举动,反倒显得乔西多想,而之后的时间里,她没有任何越距。
也许是潜意识里不想沾惹上太复杂的关系,乔西松了一口气,认为应该是自己误会了。
直至吃完饭,两人随便聊了些无关紧要的事,像是特地为这次的到来加一个必要的目的,秦肆说周日万三跟他女朋友订婚,让乔西跟自己去一趟。
乔西自是同意,想着万三上次还专程来探望自己。
而后一通来电打断了两人,乔建良打过来的,可说话的却不是他本人,而是周林乔建良病倒了。,,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