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嗜血者都出去之后,带着想法的帝江开始实施自己心中的想法,帝江看向了西南方向,这方向正是十万大山方向。
帝江飞上天际,尽量的隐藏自己,不让其他的嗜血一族找自己的麻烦,帝江来到了离他们营地很远,又偏僻的山坳中。
帝江抓来了一些凡兽,利用凡兽布下最简陋的血仪式,随着仪式布下,山中的野兽在闻到了味后直接暴走,帝江在山顶上远远看着山坳的情况。
在帝江脚下是一只红了眼的凡兽,正死死的看向山坳,拼命挣扎,想要奔向暴乱的兽群中去,帝江正用脚死死控制住凡兽。
帝江用灵性之眼看向脚下的挣扎的凡兽,一团区别与帝江经常使用的火焰,烧向凡兽,这火焰没有点燃凡兽的肉体,而是点燃了凡兽的灵性,帝江的灵性视野感受到了热浪袭来。
凡兽只来得及在点燃的瞬间哀嚎,很是凄厉,随即在痛苦中失声,惨白的脸在诉说着他的痛苦,伴随不由自主的抽搐,僵直,然后死去。
帝江只能晦气的抓来十数只凡兽,重复着先前的动作,只是更加的专注与小心,一只只的凡兽灵性被燃尽而亡,直到第十二只,帝江得到了一只灵性被帝江掌控的傀儡凡兽。
傀儡凡兽呈人面蛇身,全身赤红,随着帝江的心意而动,帝江看着在自己心意下而动的傀儡,帝江知道自己成了。
山坳下面的情况却是出现了变故,不知道是魔血还是山坳的血腥味引来了半凡兽半嗜血兽的虫子出现,杀戮着发狂凡兽,贪婪的啃食着残肢断臂,成群的虫群居然有抗拒魔血的诱惑。
血仪式再这样被他们破坏下去就会损坏,从而失败,这不是帝江能容忍的。
帝江看了看眼前的傀儡,生物兵器的载体已经准备好了,只差把魔血加持,也是帝江吃桃子的时候。
帝江爪子抓住傀儡,飞向山坳,周身火焰弥漫,一个火球出现在山坳,冲向魔血,与帝江接触的的虫群燃烧起来了,虫群前赴后继的涌来。
冲到魔血跟前的帝江处在虫群与暴走生灵的交接点,帝江把魔血收走,但是周围还有魔血的气息,被当成了魔血。
成群结队的虫子有蚂蚱,婵,蚕与暴走生命,从地面、从空中,从地下涌向帝江,帝江周身的火焰被淹没,燃烧的火焰出现缺口,帝江被破开了护体火焰,帝江受伤了。
帝江出现了伤,两个群体还在源源不断,帝江知道局面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用力挣脱周身的虫子与凡兽,飞向天空,会飞的虫子与会飞凡兽追了上来。
帝江看着追击来的尾巴,帝江把魔血封印,带着傀儡快速在天际穿掠,凡兽没了魔血的引诱恢复了理智四散奔逃,虫群也慢慢的去抓捕凡兽去了。
帝江出现在一处悬崖峭壁,没了追在后面的尾巴,帝江看向傀儡,没有面孔的脸溢出喜悦之感。
……
九头鸟与姑获鸟相互看着对方,回想起玃如在沐浴雷霆的景象,已经不知如何是好,在担忧恐惧中,两者一合计,还是得去打探清楚情况才知道怎么办,
散修如果不能应对玃如,这就是两者的机会,到时候能联合散修,干死玃如那就好了……
两者一时间千头万绪涌上心头。
两者兵分两路,九头鸟去探查玃如一伙,姑获鸟去探查散修。
姑获鸟来到散修的领地范围,散修正在干活,修建房屋,与一尊尊雕像,
有的房屋已经修好,他们在点燃长条东西,插在雕像前,作揖,跪拜,蹦蹦跳跳,尽做着奇怪的动作。
“情绪力量与雕像共鸣,散修与雕像联系起来了。”
姑获鸟正在疑惑之际,姑获鸟突然一个机灵,翎羽飘散,真身与羽身已经移形换影,身上翎羽去了大半,很像掉了大部分羽毛的鸡。
罗河出现在了翎羽散落的地方,姑获鸟惊恐的看向自己刚刚所在的地方,罗河在这时却不在动作。
罗河虽然没有动作,姑获鸟却是高度的警惕着罗河,生怕罗河有什么动作。
场面充满紧张与压力,散修的人从旁边包围了过来,姑获鸟想要收回翎羽身,翎羽身却是被罗河抬手压下。
姑获鸟放弃了收回的意图,剩下的不多的翎羽散落飘向身后,罗河没有阻止姑获鸟的动作,这也并不妨碍姑获鸟的动作。
时间在流逝,包围圈正在缩紧,姑获鸟不得不动,姑获鸟转身,罗河攻击,全部翎羽都被罗河夺下。
姑获鸟远远看着翎羽落在的地方,散修重新干活,罗河镇压着翎羽,却不追击姑获鸟。
姑获鸟头带着受伤的身躯走了,罗河走着来到姑获鸟停留的地方,又走了庙宇方向,在庙宇附近罗河身形消失不见。
“力量还不是很熟练,不然他不会有机会的。”
罗河镇压的翎羽交由一队散修负责,那队散修接过翎羽,手中做着手势,口中念念有词,脚也不消停,一顿操作,从雕像中借到了力量,这力量的源头是罗河。
姑获鸟的翎羽被镇压在雕像的底座下。
九头鸟来到了玃如一伙的所在山中,山中显得很安静,有无形压力从山洞中蔓延出来,让九头鸟很是难受,生出逃离心。
九头鸟压下心中的难受,突然有声音传来,声音的来源正是骨雕与虎蛟的方向。
“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