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雅咽了口唾沫,问他“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刚才玩雪橇玩得太脏了,现在又被闷出一身汗,我们也得洗澡。”薛祈年直接用带水的手抚一把金色的额发,别过脸,笑容忽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一会儿要一起洗个澡吗,媳妇”
“”
没多久,一只刚被草草吹干的哈士奇被赶出洗浴间,门在它身后砰然合上。
坚强的ak只是呜咽了一声,甩了甩毛,随后美滋滋地啃沙发腿去了。
反正,这样被爸妈关在门外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细微的抽气声与略显沉重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在密闭空间里带着轻轻的回响,愈加刺激感官。
温存与暧昧的气息弥漫扩散,溶解在空气中的每一粒水汽里,令人无限沉沦。
忽然,被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有人打电话。
武文雅下巴搁在薛祈年肩上,深深地喘出一口气。
浓密的眼睑覆下,其上因室内湿度太大而凝结出细小的水珠,面上绯红晕得更浓。
温热的吐息频繁地落在宽阔的肩头,她还没缓过劲跟薛祈年说什么,他就把手边电话接了起来。
薛祈年微微向前倾着身子,左手撑在洗手台上,偶尔搓揉一下武文雅湿润的发梢。
面前是偌大一面镜子,因为湿气浓重而显出一层白,若隐若现地现出室内一片春色。
洗手台上的手机是武文雅的。
正好完了,薛祈年将它接起,电话里立即传出张静娴大大咧咧的声音“喂,文雅,饭都凉了,你们两个到底来不来洗个狗都快洗到天黑了”
还不待薛祈年回复什么,她继续吐槽“唉我觉得,都这个点了,你们两个要不别吃午饭了吧,晚上直接去吃火锅好么把于凛冬那丫给吃破产”
薛祈年缓了缓,尽量用最平静的声音回复“嗯,我两就不吃午饭了,ak太皮了,文雅洗累了直接睡了,晚上吃火锅的时候见。”
没想到会是薛祈年接电话,张静娴默了好久。
而后抱怨道“噫打个电话都要吃狗粮,老娘吐了。”
尔后是电话被挂上的“嘟嘟”声。
放回电话,薛祈年左手揽得更紧些,右手撩起武文雅耳边的长发,吻上她细白的脖颈,话语带着温热的气息“那就不急了。”
虽然嘴上那么说,实际张静娴清楚,于凛冬那丫有的是钱,估计请大家吃十顿火锅都不会破产。
但转念一想,号召大家多吃点、多点些菜,狠狠坑他一笔零花钱也没什么不好,于是她又暗暗高兴起来。
结果这个小心思也落空了。
不用张静娴坑,于凛冬大方得很,主动选了家高档自助火锅店,人均五百起,比她平时请的火锅还要好。
俱乐部众人激动不已,瞬间就被这位新队长收买了人心。
张静娴又怀疑,这货是不是专门来砸她场子的。
火锅店里,武文雅和张静娴挨在一起,看了眼桌上众人,武文雅悄声问她“dei怎么又没来”
张静娴叹口气“谁知道呢,看他成天对着电脑,那么刻苦,叫不动也就不好硬叫了呗。”
又瞪一眼正被众人围着敬酒的于凛冬。
他今天出手如此阔绰,当然成为了聚餐的中心,张静娴嘟嘟囔囔地说“哪像这货,身为新队长不做好表率、认真训练,就知道出风头。”
“啧,吃人的要嘴软啊。”武文雅感叹,“一人五百多,这十几个人呢,大几千了。娴老板,您二队的队员也是当爸爸养的”
“”
“才不是”张静娴立即反驳。
想了想,她皱着眉,凑近武文雅“文雅,要不我告诉你实话,你别告诉别人。”
发现有故事,武文雅有些高兴,想也不想地问“那我可以偷偷告诉我未婚夫么”
张静娴愣了一下,握紧筷子“武文雅,你烦不烦你虐狗虐习惯了是不是”
武文雅无辜“我只是叫声未婚夫”
“”
“算了。”张静娴懒得计较,这个人完全不懂身为一只单身狗的痛苦,“你想告诉薛祈年也没事,反正我和你说了啊。”
武文雅点点头。
张静娴认真道“其实,于凛冬不是那种普通职业选手,他如果哪天不打职业了,就要回家继承千万家产。”
武文雅
张静娴继续说“我其实早知道他的。我爸这几年不是在北城开展业务么,所以我前年去过一次北城,顺便参加了一个酒会。当时我爸就带我和那些人挨个打招呼巨无聊,还不如我在酒吧里勾搭帅哥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