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床铺, 因为他们两个叠加在一起的重量, 向下凹陷。
温羡双腿跪在郁忱身体两侧, 她居高临下的看了眼郁忱,扬了扬下巴,眸里带着一点得意,像是在证明这事儿没郁忱参与也行。
她脊背微弯, 俯身垂首, 双手拽着郁忱的衬衣, 和纽扣作战,散在后背的长发因为倾斜的角度缓缓从肩头滑落,垂在胸前。
衬衣纽扣太多,温羡解了两颗后,耐心全无。
她瘪着嘴, 气恼万分,重重的在郁忱身上拍了一下,发泄着对纽扣的不满。
郁忱“”
他握住温羡的手,提议道,“要不我来解”
温羡嘟哝着“不要。”
因为她已经扯着衬衣两边,准备从中间将撕开, 但是衣服质量太好,温羡也不是大力水手, 想象中的衣料炸裂、纽扣乱飞的场景全都没有出现,反倒是她自己,用了太大力气, 掌心被勒出一道红痕。
郁忱看着心疼,抓住在他身上做乱的小手,放在唇边吹了吹,吻在掌心红痕处。
而这时,温羡已经转移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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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温羡蹭了蹭郁忱侧脸,咬着他的下巴,目光迷离,带着哭腔无意识的喊了声,“郁忱”
下一瞬,她身体绷直,整个人都在颤抖着,脸颊绯红。
郁忱微怔,好像没过去多久
而此刻,温羡双目微阖,伏在郁忱怀中,手臂搭在他肩上,舔了下唇,一脸满足,看样子是困了,准备睡了。
郁忱推了推温羡,“羡羡。”
温羡在他胸膛蹭了蹭,软声撒娇,“好困,要睡觉。”
郁忱“”
他莫名有些憋闷,从开始到结束,他弟弟到现在都没露面,而搞事儿的竟然准备睡了
平时还好,现在欲望上头,不得纾解,郁忱憋得难受,他又抓着温羡的手,提醒她,“我呢”
语气带着得不到满足的委屈。
温羡小声嘟哝“你好烦呐。”
随后,翻滚了两下,从他怀里落到床上,扯了扯被子,将脑袋一并罩在里面,理直气壮的睡着觉。
小没良心的。
郁忱气乐了,但又拿温羡没辙。
如果是平日,去洗个冷水澡也就罢了,但今时不同往日,勾起他欲望之源的人就躺在身侧,洗冷水澡是不可能的。
最后,郁忱采用折中的的方法。
虽然都是手动操作,但还是有那么一点区别的。
同样是几年不沾情色。
郁忱方才还觉得温羡太快了,但轮到自己时,也没好到哪儿去。
事后,郁忱从床边的桌子上抽了张湿纸巾,握着温羡手腕,从手指到手心,每一根都认认真真擦拭干净。
她手指修长纤细,指甲修剪整齐,泛着健康的粉色,手腕处青紫色筋脉若隐若现,因为偏瘦,手腕极细,腕骨微凸。
橘黄色的壁灯,窗帘紧闭 ,房间里被渡上了一层暧昧的氛围。
可就是这么合适该做些什么的气氛里,温羡竟然睡着了
郁忱侧身,撑在温羡床侧,垂首,在她手背处吻了一下。
温羡穿的衣服并不舒服,可能因为发生过亲密的事情,和上次在酒店同睡一张床有些区别,郁忱自觉帮她脱掉衣服,塞进被子里面,整个过程,郁忱不敢多看,生怕刚刚平复下去的欲火再次燎原。
郁忱平时有一点烟瘾,车里办公室里口袋里,偶尔会放着香烟和打火机,他摸了摸口袋,刚好有着这两样东西。
郁忱靠在床沿,抖了根,噙在嘴里,火苗舔舐上香烟。
昏暗的灯光下,缓缓上升的青白色烟雾行迹清晰,他抽了几口,解了瘾,便将烟头掐灭。
空气中还残有一股淡淡的难以言喻的味道,和烟味儿掺在一起,算不上好闻,但郁忱懒得动弹,他的洁癖像突然消失一样。
侧头看了眼陷入深眠的温羡,郁忱按下床头的壁灯开光。
瞬间,归于黑暗。
在剧组拍戏时,每天都要早起,渐渐地已经形成生物钟了。
第二天,在往日要起床的这个时间,温羡醒了过来,因为昨晚喝了酒,头痛欲裂。
而这并不是最痛苦的事情,在温羡看到躺在床侧的郁忱时,醉酒后的记忆全部都跑了出来,在脑海中从头播放,跟看小电影一样。
温羡第无数次感慨醉酒误事,又第无数次恨不得时光倒流。
“醒了”
低沉沙哑,刚刚睡醒的状态。
见温羡抱膝坐在床上,可怜兮兮的样子,郁忱抓着她手臂,用了几分力度,将她扯入怀中。
手臂横在腰间,正面相贴,郁忱吻了下她眼睛,问道,“还记得你昨晚答应什么了吗”
虽然现在这种情况有些尴尬,但是温羡也还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也不是第一次和郁忱在同一张床上醒来,她面不改色,声音清冷,反问道,“什么”
肩头圆润,皮肤滑腻,手感很好。
郁忱捏了又捏,漫不经心的说,“就转正啊,你不会睡了我还不准备负责吧”
温羡拆穿他“我可没碰你。”
“你看看我的脖子再说。”郁忱不用想都知道昨晚被温羡啃过的地方有多壮烈,他故意往旁边歪了歪头,留出最好的视野,手指还从上方掠过,展示给温羡,“都是你的杰作,好看吗”
他故意压低声线,勾唇笑了笑,像极了夜店卖弄风骚的男公关。
温羡“”
以前明明是埋头苦干的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骚了
见温羡不答话,郁忱又问,“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