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母猪的产后护理。
哦,我跑错片场了,应该是宇智波的三千种用法。
谷川角谷
从其他人写的故事里看千手板间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板间比瓦间活的久,但也没多活几年,千手一族里留下的东西里对板间有详细描述的只有一本日记。里面的内容是火遁的使用方法。
直白一点的说法是宇智波和农田的兼容性。
自从我偶然见过一次宇智波斑的火遁,看见那满天的火焰,我心情激荡,觉得我的玻璃暖房有着落了。
我贴着墙死命咳嗽。
回去之后我就写了这本日记。
但我没有见到木叶的建成,也没有看见宇智波和千手的和解。
我从大蛇丸的实验室角落里捡到了这本日记,因为时间的原因,所以它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我一页页翻着,就像看见了小学时期的作文。
翻过这本日记的人并不止有我,它出现在大蛇丸实验室已经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大蛇丸的评价是“很有意思。”
他看过。
并且觉得这种思路对他探究一些事了新的方向。大蛇丸在追求生命的原初,追求世界的本质,然而在追求的路上当然会有磕磕绊绊,他最初的觉醒与这本日记上写在扉页上一句话可能有些关系
“没有不可认识之物,只有尚未认识之物。”
这么想起来我大概是个罪人。
实验室里照明条件不算很好,但大蛇丸作为忍者的实力已经足够让他看见人体内精细的组织了。我在这里从有意识开始应该待了几个月,从营养仓里打碎玻璃出来就有五六岁的身量,避免了因为太过幼年会遭遇的一些尴尬事。而这几个月里,我从一片空白的实验体被大蛇丸教导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他不教我善恶观,只教我忍术和有问题就问他。我记得我因为迫切的学习需要第一次用查克拉切割开大体老师的皮肤时,他眼中的趣味。
“是想要学这个吗”
“是。”
“理由呢”
“想要知道老师在做什么。”
等兜下次过来时,看见的就是我踩着凳子操控着查克拉小心切开那些大体老师的肌理,幼儿涂鸦般的人体器官结构图堆了一地。
我对每位大体老师的态度都尊敬,无论他是被大蛇丸他们杀死的人还是因病亡故或者是大蛇丸从其他渠道弄来的。大体老师躺在实验台上时,我就会非常专注。
在实验开始前需要进行消毒处理,用查克拉。没有合适的幼儿专用手术刀,用查克拉。
也就在这样查克拉体系的世界,才能经得住我这么瞎折腾吧。没做隔离还不怕生病。
回到本世界的时候看见与谢野医生的手术室,对我简陋的过分的实验室造成的暴击并不小。我有时候学完一个项目,将自己整理干净后会发呆,想着怎么去抓一个宇智波。
能够人体吐火的宇智波,还能用幻术以假当真的宇智波,我要是个宇智波,大体老师绝对不会缺。
大蛇丸说我天分很好。
他不在的时候我就由兜带着,两个人都不在的时候我肯定会被他们放进营养仓。
从兜第一次看见我踩凳子做实验后,我的日常由帮大蛇丸打下手顺便学东西顺便自己练手,又分给了兜一部分,用来学习医疗忍术。
这次我的练手对象不是大体老师。
是一个活人。
在我初步掌握了医疗忍术后,兜给我带来了一个血迹斑斑的人。
“治好他吧。”
人是快要断气的人,我还是一个初学者,只学了治愈术和止血术。但我没有任何疑问,因为在我的观念里现在不应当会有“不可以”“不行”的,我只有服从和想要去做某事,还有回答。
“不可以”“不行”属于高级词汇,大蛇丸和兜没教。
我看了一下眼前的人的血管破裂情况以及大出血点,然后就上手了。
大蛇丸说我天分高没有说错,千手板间学忍术是限制于查克拉量和身体,但我也学会了飞雷神。现在换了具更好的身体,我无师自通了查克拉手术刀和一系列方便实验的术。他们可能是想看我在不知道术式难度的情况下能做到何种程度。
我开了挂。
还是透视挂和感知挂。
快要断气的人要治好,在我脑中的概念应该是可以不流血,能站起来走路,不会死。那么在此期间为了刺激他细胞分裂,让他寿命减少,这并不在我的考虑之内。
正常人的细胞分裂都是有极限的,分裂也需要能量和物质。
我用治愈术和止血术先接好了他的大出血点,将他破损的血液循环系统修出一个轮廓,免得治到半路上他因为大出血去世了。
然后,进入正常的手术流程。
他要只是受了皮外伤,然后血管破裂就好了,不然也不用经历让他崩溃的治疗过程。
手术结束的时候,半死不活的人眼神涣散,没有焦距,我很理解他的心情。
毕竟我也是听润一郎提起过与谢野医生的治疗方法的人,知道润一郎对与谢野医生的恐惧。代入一下,这位忍者对我的感受应该也是这样。
谁让他被兜带过来,身上还有一堆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