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校服短裙的臀紧了紧
昨天他那一巴掌可真是用了劲的。
当时她趴在他身上腿软了好一会儿站不直,还以为真就这么被他一巴掌打废了。
“你这人问题大,”她抱怨说,“我看过的小说里,校霸大佬男主都哄着女主叫哥哥,当女主被逼急了满脸通红地叫他们哥哥时,大佬们都纯情得飞起,浑身发抖,面红耳赤,鸡儿邦邦硬”
顾西决转头看着她。
她闭上嘴。
“少看小黄文。”
他把三明治装进透明玻璃饭盒里。
“那哪是小黄文,现在都是脖子以下不可描述,”姜鹤说,“像你昨晚那种操作,是要网审高审人工审然后不通过直接被马赛克的。”
少年走到玄关,正穿鞋,闻言稍微回头“哪种操作”
她跟过来“就打我屁”
说了一半,差点咬着舌尖,她愣住,抬起头看他。
顾西决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只是那双漆黑的眸中隐约打着调侃,他翘了翘唇角“嗯”
姜鹤仿佛看着自己倒映在他眼中的脸逐渐烧红,在他轻描淡写的嗤笑声中,她抡起书包砸他的背。
“顾西决,你这个流氓,你等着”
“哦,我等着。”
去学校的路上。
一路上姜鹤叽叽喳喳没停下来过,一会儿感慨自己的语文书都没怎么好好看那对母子肯定是收了蒋净的黑心钱来影响她学习,一会儿阴谋论搞不好就是蒋净凿断了李子巷的电路。
到校门口的时候,又问顾西决她妈从车里扔出来的包卖了没,韦星涛看上去很需要钱,她要去扶贫。
说了一大堆。
总之没给顾西决开口谈论昨晚她在警察局大战亲妈三百回合,目前看来因为得到亲爹支持暂时大获全胜这件事
顾西决了解她,知道她其实就是不想提,索性由她去。
他始终是一副懒洋洋,没怎么睡够的样子。
到了学校,不回教室,两人直接去多媒体教室的月考考场。
他们的位置都被安排在最后一排,中间的走道大概也就够监考老师侧着身子过。
这让初中和小学都不在一个学校的姜鹤和顾西决得以完美地见识到,对方是怎么考试的。
第一科考试是语文,语文在学渣们来看是个神奇的挽尊科目,比如普通高中的学渣,七百五十分的满分能不能凑够三位数,全看语文考得怎么样
毕竟一个运气不好,数学和理综猜了个零分也不是没可能。
语文试卷发下来,姜鹤按照习惯先翻去后面看古诗词文言文默写题,一看全部是她早就背得滚瓜烂熟的,心就定下来一半。
将垂落的发挽至而后,她打开水笔,抽过答题卡,先把这个部分写了免得写到后面头昏脑涨,默写这玩意,之乎者也多的很,少个字多个字都很要命。
她写完默写,稍微松口气抬头,转过头,对视上身边的人从发卷到现在,她早就感觉到有一束来自隔壁桌的目光,始终落在自己的侧脸。
干嘛
她用嘴型问。
没事。
顾西决一只手撑着脑袋,懒洋洋地望着她,答题卡压在他的手下,他也用口型回答。
你今天的洗发水很好闻。
“咳”
姜鹤一阵猛烈的咳嗽,脸涨得通红。
教室里本来就没几个在认真考试的,纷纷回过头来看她,她从脸红到脖子根,疯狂地瞪顾西决,心想这他妈才是真的收了蒋净的黑心钱的,祸害
卷子哗啦一翻,黑着脸不再搭理他,姜鹤扑到桌子上开始做选择题。
与此同时听见近在咫尺的少年发出一声轻笑,身边,同样传来卷子翻动的声音,少年抽过答题卡,在最上方龙飞凤舞的字迹落下自己的名字。
语文考试通常是二个半小时。
姜鹤于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左右,在作文卷的最后一个格子满意地画上一个句号放下笔,抬起头,发现坐在她旁边的大佬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写完了。
水性笔扔在答题卡上,没盖。
他本人正垂着眼,一脸淡定地喝一瓶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牛奶。
那从容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绝世学霸。
姜鹤看他这副样子,想到从今天早上开始一直都是她被他逗得上蹿下跳,眼珠子在眼眶里滚了滚,她起了坏心眼。
她小声地叫了声“顾西决”。
原本垂眼咬着吸管的少年掀起眼皮子,懒洋洋地扫了她一眼,无声询问有何贵干
她冲他笑了笑,低下头,扯过草稿纸飞快地写了一行字,然后随便团了团,扔给他。
顾西决接了纸团,有点漫不经心地展开。
顾西决,昨晚我梦见了自己小时候,意外发现我小时候又软又萌还爱哭,正是你口口声声的理想型,我他妈不会当了大佬八年的白月光吧
三秒后。
教室里正想方设法交头接耳的人们,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噗”的一声声响。
满脸懵逼回头一看,就看见他们的校园扛把子大佬嘴里牛奶喷了一桌,洒满试卷,相当毁灭形象的亚子。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实不相瞒,我认为我是大佬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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