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踏入房间,事实上她已经很久没有来顾西决房间
他却连她床都染指过了。
“这不公平,”她垂眼,弯腰摸了下他床单,“你连我床都睡过了。”
“我认,”顾西决抱臂斜靠于门口墙边,“欢迎你讨回公道,随时睡回来。”他听上去完全不怀好意。
姜鹤触电似,猛地一下把手从他床单上拿起来,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转身开始在他房间里搜寻她最终目。
“金元宝”她软着声音小声叫。
窗台下墙边,照到太阳地方放着一个小小狗窝,大概是他家一百二十斤阿拉斯猪短暂童年用过二手货现在它被重新垫上了厚厚毛绒垫子,成了猫窝。
昨天救回来小猫现在一改奄奄一息小可怜模样,精神抖擞地闭着眼在垫子上瞎划拉,“嗷嗷嘤嘤”地仰着头乱叫。
“金元宝”口罩外面露着一双眼闪闪发亮,飞奔过去,想要抱起小猫,十指像个变态似动了动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毕竟它还那么小。
纠结了半天,她自己趴在了猫窝边,凹着腰,身体压低到同小猫同一水平面。
顾西决站在她身后,冷眼看她用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蹭小猫脑袋都懒得问她什么时候给猫取好名字,就只是沉默地看她欢天喜地地逗猫。
过了一会儿,见她完全无视自己,他有点不高兴了。
他立于她身后,投下阴影将她笼罩起来“姜鹤。”
此时此刻,正蹭猫蹭得开心姜鹤完全失去了危机意识,听见他声音沉沉地叫她,“啊”了声条件反射地回过头。
与此同时,那原本立于她身后人压了下来。
投在她身上阴影面积逐渐变大,少年修长指尖伸过来,轻易一挑将她一边口罩挂带取开,然后在她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时,俯身吻住她唇。
“”
和前天一样点到为止一个吻。
但是相比起真正纯洁到“贴面礼”“问候之吻”“西方国家人都爱这么做”那种版本也还是有点过分。
他一只手撑在她与墙壁之间,含着她唇瓣轻咬
在她被咬疼了娇气地微微挣扎时,另外一只手扶上她腰,不让她乱动弹。
在他们身后猫窝里,刚出生小猫对此浑然不觉,闭着眼喵喵乱叫,勉强算作儿童不宜。
姜鹤被他吻得上不来气。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就是“这种事有了第一次果然就他妈有第二次”,她越想越来气,于是也张嘴去咬他唇,听他“嘶”了声稍微撤开。
她还没来得及勾起唇角。
下一秒,就被他扣着腰压进自己怀里,压下来吻变得更猛烈而有气势。
“疼不许咬我顾西决,你到底会不会”
“不会。”
他嗓音喑哑低沉。
“多练练就会了。”
“”
简直一派胡言
她气急败坏地伸手去拍他背,拼命往后躲
换来只是他追逐着她唇,更加深这个吻。
等她好不容易从他魔爪里逃出,时间已经又不知过去了多久,姜鹤抬起手摸了下自己有些红肿唇,简直气急败坏地推了他一把“嘶,疼肿了啊”
顾西决被她推得猝不及防,跌坐在地上。
一只手撑在身后,顺着这个姿势他放松地坐好,抬眼懒洋洋地看着她,看她皱着眉用一根手指呲牙劣质地摸自己那红得仿佛能滴血下唇
他唇角翘了翘。
很有满足感。
“你还笑,”姜鹤瞪他,“一会儿阿姨上来你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他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
姜鹤看了看周围,最后目光锁定在他放在陈列柜里某个看上去很有分量奖杯上想把它拿出来敲在他脑袋上,然后把里面黄色废料倒出来用马桶冲走。
“这个,怎么办”她指着自己唇。
他看她气得跳脚模样,实在是可爱,手一撑又凑过去,这次是蜻蜓点水似安抚一吻他抬手替她将挂在一边耳朵口罩戴上。
冰凉指尖轻扫过她耳廓。
“解释什么,你不是自己带了作案工具吗”他淡笑着问。
姜鹤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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