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屯怀疑的看了看郑胜,他并不相信郑胜所说的话,便说“你真的没做”
郑胜说“我真的没做,秦副书记,你不能没什么证据就随便怀疑人吧”
秦屯冷笑了一声,说“你这话就像是凶手说得,什么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怀疑人,有证据早就抓了你了。”
郑胜说“咳,我还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秦屯说“你本身就不清白。”
郑胜说“话不能这么说,我承认我并不是一个规矩的商人,可是伍弈这种事我还是没胆子做的。诶,秦副书记,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不会是人家请了你参加个追悼会,你就要铁肩担道义,帮他们追查凶手吧真要是那样,你的目标可是错了的。”
秦屯说“我才没那闲工夫呢,不说这个了,你今天来是找我干什么”
郑胜说“是这样,现在海川的人似乎跟你秦副书记都犯了一个毛病,上上下下都因为我跟伍弈有过矛盾,就把怀疑的目标对准了我,现在公安侦查的方向也主要放在我的身上,这样下去可不行啊。秦副书记你也知道我手里有些生意并不完全那么合乎法律的,公安这么看我,会把我看死的。”
郑胜敏感的意识到伍弈出事之后,虽然表面上公安将他排除在嫌疑人之外,可是公安并没有放松对他的注意,甚至可能私底下把他当成了重点。在这种关注之下,他的海盛山庄很多违法的勾当就不敢再进行了,他很怕公安会以这些作为突破口,将他控制起来,逼迫他交代加害伍弈的事情。可是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他新近损失了一大笔钱,那些暴利的不法勾当再停下来,他的损失就有更加扩大之势,这怎么不令他心疼万分呢。
秦屯看了看郑胜,他有些担心郑胜真是伍弈被害这件事情的幕后凶手,郑胜这种人还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便说“你不是与伍弈这件事情无关吗,你怕什么”
郑胜说“我真是无辜的,只是别的人都在怀疑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秦屯说“那你想我干社么”
郑胜说“你能不能帮我跟政法委和公安局那边说一说,不要老把关注的目光都放在我身上,我是一个生意人,这样下去我的生意要怎么去做啊”
秦屯说“你让我在这个时候帮你打招呼你有没有脑子啊现在伍弈被害的事情香港媒体已经大幅报道了,很多报道都在质疑我们海川的投资环境和治安环境,说什么像山祥矿业这么大的企业的董事长都能被人加害,其他商人的安全更是无法保障了。据说公安部都向省厅了解过这个案子,省厅更是不敢疏忽,一再督促我们海川公安局赶紧破案,你这个时候让我去给你打招呼,你是想让他们怀疑我吗”
郑胜说“现在这么严重啊”
秦屯说“你以为呢我跟你讲,省市两级的主要领导都在关注着这个案子,你啊,最近一个阶段还是给我夹着尾巴做人吧,那点违法的小勾当还是暂时停了吧,别让人抓了把柄,当了替罪羊。”
郑胜说“真是倒霉啊,我最近接二连三的受损失,偏偏年关将近,用钱的地方又实在太多,实在是有点左支右绌啊。”
年关对建筑行业是一个大关,通常建筑行业都是在年关之前结算建筑工人这一年的薪水,别看建筑工人每个人的薪水并不高,可是公司全部的人加到了一起,那就可是一个可观的数字了。今年的工资本来应该发下去了,郑胜却因为困难已经拖了些日子了,再是,到了年关,也是打点相关各部门关系的一个很重要的时候,一个打点不到,可能下一年度就会被给颜色看,这也是马虎不得的。
因此每到年关,郑胜都是要筹集很大一笔钱应付开支的,以往的年度他基本上都还能应付的过去,可今年发生的这些事情,就让他有点困窘了。
秦屯说“那也没办法,你想想别的办法坚持以下吧,我可不想笨的这个时候跳出来给人当做目标。”
郑胜苦笑了一下,说“我能有别的办法,就不回来找你了,现在银行里我还欠着一大笔贷款,贷款这条路显见走不通了。”
秦屯说“那你找找刘康不行吗,你分包他的工程,从他那里拿点款也是正常的。”
郑胜摇了摇头,说“很难,你不知道,那个老东西对新机场项目可能有别的想法了,想从他那里挤出点钱来很难。”
秦屯说“刘康有别的想法了他想要干什么”
郑胜说“这老家伙并没有明说,可是我看他最近的动作都是在收缩业务,我很怀疑他在找人接手新机场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