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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亭买回来的这小子原先名字就叫冬至, 魏亭就继续让他叫着,并没有给人家改名。

冬至得了吩咐立即出了门。午饭不及吃匆匆忙忙, 他干活快,下午就回来了。

“三爷,奴才打听到消息了”

魏亭没有先问他打听到什么,而是问“你是怎么去打听消息的”

冬至挠挠头,乖巧地回答“奴才原先的主子在学堂上过学, 奴才经常跟着外出,认识不少别家的小子,请人家吃些点心说会儿话, 就能知道现下的一些新传闻。回头再去刘府跟角下探探, 有那些出门跑腿的丫鬟小子,碰上了,悄悄予些钱财, 也能问上两句。”

魏亭点笑了笑,又说以后不用自称奴才。

冬至磕了个头,见魏亭满意, 才开始说他打听来的消息“说是昨日刘府出了大丑。刘府的奶奶昨日在家举办诗会,邀请了各家的姑娘小姐。却说姑娘们玩得正好, 下人领着她们去喝茶水醒酒, 谁知一开门,原本待客的屋子里有两个下人衣衫不整在行那等苟合之事。还叫那些清清白白的姑娘看见,刘府全然没了脸。小的偷偷去刘府前头看了,他家今日马车进进出出, 说是府里头太太带着厚礼去给昨日那些姑娘家一家家赔罪。”冬至没说的是,最可怜的还是刘府为出嫁的姑娘,以后怕是嫁不到好人家了,谁愿意同后院内帷如此不干净的人家结亲。

魏亭捏了捏手腕,随口问“那昨日那些去赴会的姑娘们呢,可有影响。”

冬至回道“却不知那刘府的太太是真蠢还是假傻,现下就这么直喇喇带着礼去人家赔罪,昨日那些姑娘才受了惊,这端不是什么体面事,说出去不好听,总有人会说两句酸话,人家里只想掩着,偏偏刘府这番做派,怕那些人家要更恨了。”

魏亭沉吟片刻,心说刘家人可不一定是傻,这事情一出,情形对他家坏得不能再坏,那些人家恐已然将刘家记恨上。

刘家夫人心思恶毒寻思着既已经到了底,还不如让其他几家也一同跟着受累,别人的话题多了,旁人对刘府的心思总能少几分。

刘家仗着有一个女儿是二皇侧妃,做的这位荒唐事不是一两件了,能恶心死人。

魏亭不关心刘家,暂且先把事情丢开,他只是想到楚令意早上说的那句话。

楚令意昨天无缘无故出了一身疹子,还被灌了酒,急得端砚直回来找魏亭,说是楚令意在飞花令里一直输。

魏亭最不信的就是一个巧字。

他当时去接人的时候楚令意已经不甚清醒,当时刘府的丑事还没发生。那是不是若自己去晚一步,还会有什么事发生在楚令意身上

魏亭心往下沉了沉,而后对冬至说“你去外头跟翠屏说一声,让她去内院把临纸和端砚叫过来。”

“是三爷。”冬至去了。

很快临纸和端砚就来了前院。

魏亭坐在椅子上喝茶,先看了眼临纸,平淡道“临纸先说,昨日你家姑娘在刘家遇着了什么事。”

“三爷,这”临纸一副为难且欲言又止的模样。

魏亭喝了一口茶,没看她,语气虽平静却好像带上了命令的口吻“说罢。”

临纸打了个哆嗦,犹犹豫豫的最胡还是将事情飞快说了一遍。

“刘家的那位二奶奶,未嫁人时同咱们奶奶有些龃龉,但并非什么大事,却这次这般害我们奶奶,要不是三爷去得早,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魏亭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楚令意就算任性骄纵,那也是在自己家对着自己发作。她一没在外作恶,二跟刘府没什么过节,就算是有过节,也不是他们把这么恶毒手段用在一个小姑娘身上的理由。

魏亭问完了话,就让两个丫鬟回去了。

随即他对冬至道“刘家如今做面上功夫,一家家送礼赔罪,倒让人家不跟说他们”

魏亭顿了顿,却是一笑,“魏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不在乎那些,这几天你盯着外面,要真有人来了这里,只管说不认识,轰出去就好,大些声也不怕,咱们这片都是邻里相亲的,就让人多看看刘府的热闹好了。”

“是的,三爷。”冬至聪明,应下得极快。

魏亭处理了这桩事,又忙自己的事去了,他那里且还有一大摊子活儿。

北郊厂房那边已经建上了,只等一两个月就能完工。到时候买的人再到齐基本就能初步凑成一个小工厂的规模。

工厂不能一蹴而就,但准备来在城区的药房却可以提上日程。

等了些日子,掮客终于物色了一个比较好的地段,请魏亭去看。

位置不错,租金自然也不菲。原先这里是个不大不小的布庄,后来对面开了一个更大的二层楼布庄,这家生意渐渐就没那么好了,现下已经是开不下去,前两日就收铺子转让了。

正好被魏亭赶上,魏亭看了店铺的面积,大小合适,又看了看周遭环境,热闹。最后拍板定下,签了合同付了半年的租金。

铺面定好,接下来就是装修问题。

魏亭想把这个药房大致弄成一个现代药店模式,不给看病只卖药。

他盘算了一下自己能卖的药,从自己大药房里拿出来的,有糖皮质激素软膏,感冒药,胃药,还有治疗冠心病心绞痛的硝酸甘油急效药也有好多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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