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aha的孕囊怎么可能进得去
宫鹤猛然想到了之前体检那回看到的鉴定书,上面写着因为注射oga信息素的关系,尤涟的腔道受到刺激,呈现不正常充血,导致内壁弹性增加,液体分泌增多。
虽然尤涟的外表没什么改变,但器官却渐渐o性化。
眼下的情况难道也是变化之一
脑中刚冒出这个想法,下一瞬又被他否决。
不,不对。
尤涟早就停止注射oga信息素,身体不该继续o性化下去。
而且刚刚碰到的地方浅且窄,显然还未完全发育成熟,一点都不像生物书上形容的孕囊。
毕竟是孕育孩子的地方,不该这么浅。
难道不是孕囊
那又会是什么
宫鹤攥紧尤涟的肩膀,不许他逃。
他固执地继续试探,薄唇不停吻着尤涟哭红的眼睛。
越试探,他就越确定那是孕囊。
绝不会错。
虽然他之前没有感受过,但aha的本能和天性都在告诉他,那一定孕囊没错。再窄、再浅、再不成熟,也依旧是能够强烈激发aha成结的孕囊
所以,尤涟真的分化完了吗
还是说,他是罕见的ao同体就像beta那样,拥有两套器官
宫鹤闭上眼,脑子飞快转动。
过往的一切像幻灯片一样在他脑海中掠过,他回忆着尤涟的分化始末,想要从中发现蛛丝马迹,可人体的奥秘岂是他凭空想想就能参破
自然不能。
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兴奋。
只要一想到尤涟可能会为他孕育孩子,他的心口就不住地发热发胀。
一家三口。
多美好的词。
一切结束之后,尤涟抱着肚子窝在座椅里生闷气。
他浑身都湿漉漉的,头发汗湿,眼皮嫣红,身上包着毯子,露在毯子外的脚趾圆润透红,宛如上好的玛瑙。
宫鹤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坐在驾驶座上侧头看他。
此时太阳高悬,暖橘色的光芒透过窗户照在尤涟脸上,白瓷似的肌肤更加晃眼,甚至可以清楚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鼻尖红红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委委屈屈的模样,又欲又可怜,轻而易举地勾着他心里的火。
“对不起。”
宫鹤不着痕迹地呼了下气,看着尤涟说,“刚才是我过分了。”
尤涟正在气头上,他扭头看着窗外,就是不跟宫鹤对视,也不跟他说话。
宫鹤又问“现在还疼吗”
尤涟撇撇嘴,冷哼一声。
“我给你揉揉”
“当我傻谁知道你揉哪”
尤涟抬脚踹了下宫鹤的腿,“快点开车,我要回去洗澡睡觉”踹完迅速收回脚,脸色不自然地变了变。
宫鹤把尤涟的表情变化尽收眼中,叹了下气,伸手强硬地把尤涟抱进怀里。
他按下尤涟的挣扎和推拒,唇吻上尤涟眼睛的同时,手也隔着毯子轻轻地揉着他的肚子。
然而尤涟并不感动,反而挣扎的幅度更大。
但只挣扎了两下,就放弃地呜咽一声,把发烫的脸颊死死埋进了宫鹤的颈窝。
“别揉了。”尤涟声音含糊,耳垂鲜红欲滴,似是羞赧至极。
洁白修长的手指根根绷紧,把宫鹤的衣服抓皱,漂亮的脖子再次覆上薄汗。他紧咬住唇,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等车子发动的时候,尤涟已经羞得完全没脸见人。
座椅放平,他背对宫鹤侧躺,身上盖着毯子和衣服,不管宫鹤跟他说什么他都当没听见,一声不吭地装睡。
“快到家了。”
尤涟不吭声。
“我看到了保姆的车,她应该给我们准备了早饭,待会先吃点再上楼”
尤涟闭着眼,充耳不闻。
“正好让她把我衣服洗了。”
话音刚落,躺尸了一路的尤涟瞬间炸了。
他猛地翻身坐起,看着宫鹤气冲冲道“自己的衣服自己洗你没手啊”
宫鹤眼含笑意“我从来没洗过衣服。”
尤涟指着宫鹤的裤子“你裤子这样你好意思让别人看到”
宫鹤垂眸扫了眼裤子上的泥泞,眼里闪过一丝揶揄“有什么不好意思”
尤涟指他“厚脸皮”
“这么说你会洗衣服那你帮我洗吧,说起来这裤子也是你弄脏的。”
“胡扯”尤涟想反驳说那些东西都你的,跟他无关。
但想了想还是把话憋回了肚子里,“我洗就我洗。”说完别开头,双手环在胸口,显然很不服气。
宫鹤看着他气呼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也不能白让你帮我洗衣服,要不这样,作为交换,待会你洗衣服,我洗你,保证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怎么样”
“不怎么样”
“那就你洗我。”
“你想得美”
最后回到家,还是宫鹤给尤涟洗了澡,衣服放在洗衣篓里没动。
洗完澡,两人一块上床睡觉。
等尤涟睡熟,宫鹤悄悄地下了床,走到卧室外的阳台上打电话。
电话接通,宫鹤没有多寒暄,开门见山地问“aha的孕囊也能被进入吗”
对面的人很快答道“绝大多数不能,但有非常小的一部分能。”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