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多的,还是舒爽和欢愉。
而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两样。
宫鹤能帮他。
可他们在冷战啊淦
“要不要我帮你洗”擦干手,宫鹤整理了一下袖管,转身看着尤涟。
尤涟别开头,语气淡淡“不需要。”
冷战不能这么快结束,否则就太儿戏了,会让宫鹤觉得自己毫无脾气,以后说不准做出更加混球的事情。
“真的不用”宫鹤又问。
尤涟拧眉“不用,你睡你的,别管我。”
说完又转了点身,用后脑勺对着宫鹤,明摆了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
宫鹤笑了笑,又道“你”
“说了别跟我说话”
“我只说一句。”
尤涟转过身,眉头紧蹙“你听不懂我说的话”
宫鹤抬起手,指着尤涟,开门见山道“你起反应了。”
尤涟一僵“”
宫鹤勾唇,声音低沉“真的不要我帮忙”
尤涟脸上发热,强作镇定地挪开视线“不需要,我自己能解决”
“怎么解决”宫鹤目光向下,鼻尖轻嗅。
他知道尤涟需要什么,也知道尤涟除了忍之外,只能向自己求助。
然而尤涟硬气得很,别开头“不用你管。”
说完扯了条浴巾随意地包在身上,然后光着脚跑进卧室,又抱着电脑回来。
他在浴缸边坐下,当着宫鹤的面打开电脑,熟练地找出之前下载的视频。
然后仰头看着宫鹤“你要在这看着我吗”
宫鹤唇线平直,神情没了刚才的闲适。
他扫了眼电脑上火辣的页面,眼底仿佛蒙了层阴霾。
他声音淡淡“弄完早点睡。”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浴室。
尤涟看着宫鹤的背影,忍不住哼了一声。
哼完他心里也没多高兴,甚至更加烦躁,倏的,他站了起来,嘭一声用力关上浴室门。
怒火和交织,尤涟更不高兴了。
他打开视频,一边看,一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既然有火,泄了就是。
他是个aha,泻火的办法想也不用想,根本不需要人帮忙。
“草”
然而时间越长,他心里的火越旺。
怒气是一,欲火是二。
他现在最不爽的就是宫鹤的态度,明明睡前他说的那么明白了,都直接叫他反思了,可宫鹤还是一副一无所知,茫然懵懂的模样。
手机是他的,浏览器的记录也是他搜索的。
他们又是物化班,自从小考高结束之后就再也不用学生物,因此根本不需要搜什么生殖腔、孕囊之类的东西,更不用研究什么aha和oga的区别。
而且天天跟aha同床共枕,背地里却不停搜着oga的相关信息。
宫鹤就没觉得这样不正常
没觉得这样不对
怒火难消,偏偏这时候欲火也凑热闹。
而这两者他都解决不了,越在浴室里呆着越难受,甚至眼眶都忍不住泛红。
是宫鹤把他变成这样的,把他变得没有aha就解决不了。
而他把自己变成这样之后,却向往起了oga。
尤涟仰起头,长呼了下气。
简直气到心绞痛
渣男
你没有良心
凌晨三点五十,偌大的卧室里气氛古怪。
昏暗的房间里睡着宫鹤,他静静地躺在床上,手机的光芒照在脸上,勾勒出他拧起的眉头和面无表情的脸庞,而几步之遥的浴室里一片光明,不停传出小兽般低低的哼声。
四点十五分,有人终于按捺不住了。
宫鹤一把掀开被子,鞋都没顾上穿,直接光着脚大步进入浴室,在尤涟惊讶的目光中连人带电脑一起抱进卧室,然后不顾尤涟的挣扎,一声不吭却不容拒绝地给尤涟擦干了身体。
“你干嘛”尤涟推着宫鹤的手。
宫鹤沉着脸,又去摸尤涟的头发,是半干的。
他又折回浴室,拿了吹风机出来。
他给尤涟吹头发,但尤涟一直躲,几次下来宫鹤拧起眉,直接把人抱到腿上,整个按进怀里不许动弹,然后拿着吹风机对准怀里人的头发一通吹。
挣了几次后尤涟也静了下来,额头抵在宫鹤胸口,整个人任由宫鹤摆弄。
他闭着眼,看起来像睡着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正在用力地嗅着宫鹤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清冽的气味一下冲走了心里的燥意,身上忽然就不那么难受了。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
只有宫鹤可以帮他。
吹风机发出低响,盖过了他用力的吸气声。
几次之后尤涟长舒了下气,有种空虚到极致后忽然被满足的慵懒和倦怠,舒服得他一点不想动弹,只想再吸几口。
他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认准了宫鹤。
并且只认宫鹤。
很快,吹风机的声音停下,头上拨来拨去的手指也撤走了。
尤涟脑子热乎乎的,只觉得困倦又慵懒。吹完头发后,他任由宫鹤把他塞进被窝里,然后啪一声,所有灯被关上,眼前瞬间暗了下来。
尤涟闭着眼,手往旁边摸了摸,只摸到了宫鹤的小腿。
“不是说不碰我吗”宫鹤说完就感觉到床动了起来,被子被顶起,有风从空隙里灌进来,然后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从他旁边的被窝里钻了出来,枕在他的枕头上。
宫鹤“”
尤涟闭着眼。
他已经想通了,他不光要碰宫鹤,还要吸他的信息素
他又没做错,凭什么宫鹤好好睡觉他却要忍受折磨
所以冷战也得有技巧。
不能伤了自己,便宜了对方,而要在自己舒服的同时,让对方感受到落差和煎熬
“我不喜欢对着你的脚睡。”
“你的枕头呢”
尤涟回“懒得拿。”
然后推推宫鹤,“你侧着睡,不许对着我。”
宫鹤“”闹起来真跟个小孩似的。
他挪了挪,侧过身,背对着尤涟,“好了没”
“嗯。”
尤涟也调整了一下睡姿,往下睡了睡,这样他的鼻子正好对着宫鹤后颈处的腺体。
腺体处的信息素是最浓的。
尤其宫鹤还把抑制环摘了。
尤涟鼻尖轻嗅,喟叹地呼了下气。
舒服。
而侧躺着的宫鹤,脸上的表情也不复之前的冰冷。
他唇角上扬,眉眼微弯。
第二天一早,尤涟昏昏沉沉地睁开眼。
眼睛才睁开一点,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眼皮瞬间弹开,眼珠子都瞪了起来。
只见宫鹤衣着整齐地站在床边,右手随意抬起,没扣袖扣的袖管张开,露出白皙的手腕,一块黑色的表贴在腕上,左手正轻巧地在后面扣着表带。
他在戴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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