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男人挥剑就劈。
小白运足了灵气, 耳边响起“他不喜欢让他费心且太闹的人”,撤回一点, 前方出现一道屏障,男人被弹回去跌到在地。
男人懵了一瞬, 爬起来不敢置信地问, “你是妖”
“妖”很稀奇吗长安城的人不是早就知道了。小白疑惑不解, 这人难道不是来给那两个老道报仇的
小白“你才是妖”
“你不是妖这是什么”男人攥紧手中的宝剑,另一手指着面前的屏障。
小白张嘴想说什么,“小猫明日上课犯困, 我不把你剥了做蛇羹, 我就跟我娘姓谢”浮现在脑海, “你管我是什么”迅速捻决, 在男人身后和两侧各设一道屏障。
男人看到她的动作下意识后退, 又被弹回来, 才知道她刚才的动作是施法, “以为这样就能捆住我做梦”运作力气, 迅速上移。
“你以为就你会轻功”小白快速飞上去, 朝他脑袋上一巴掌,在上面设了一道屏障, 院内安静下来。
小猫忍不住叹了口气,“终于可以睡觉了。”
“你还没睡”小白立在门外。
小猫“你再跟他纠缠三百回合,我一夜都不用睡。”
小白的脸一下红了,“我对不起哈。我设个隔音屏,他在里面喊破嗓子也不会吵到你。我再在咱们屋里设一个。不用担心我, 我灵气够用。我我今晚不睡了,坐着修炼,顺便盯着别再有人来,你放心睡吧。”
“还算有救。”
软糯的童音传出来,小白习惯性反唇相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冲原木色的小房子扮个鬼脸,跳到椅子上坐下。
贺清溪从床上下来,打开天眼,黑夜如同白昼,透过门缝看到一陌生男子原地乱转,还拿着宝剑乱挥,跟个疯子似的,摇头笑笑,回去睡觉。
小白昨夜的声音太大,她喊贺清溪的时候,张魁张惠没醒,她跟人打架的时候,张魁张惠醒了,才知道家里遭贼了,再后来贼被小白困住了。
翌日清晨,张魁起来看到院里躺着一人,不作他想,直接去报官。
东市店多人多热闹,大大小小的事不断,所以东市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巡逻。张魁不消片刻就把衙役带回来。以至于回来的太快,张惠将将穿好衣裳,其他人还没起。
张魁看看东边又看看西边,最终把视线移到杂物房。
“在那儿不是这个”巡逻的衙役指着地上的男人问道。
张魁点头,“是这个。只是他被小白困在里面了。”
“那就叫她出来把阵法撤了。”今日来的不是张明赵伟,也知道小饭馆有两只妖,因为他们经常在这边巡逻,不止一次听说过小饭馆里的事。
张魁闻言也没问,你咋知道是阵法。
“我家小主子被吵的半夜才睡着,今日还得去学堂,我担心把他吵醒,没精力再去学堂,所以”张魁给他们个你们懂的眼神,“小白和大白都在他屋里。”
两名衙役相视一眼,年龄大的开口道,“可是我们也不能等她自己醒。我们还得去巡逻。”
“那我试试吧。”张魁走到杂物房门口,“胡娘子,醒了没”
胡娘子早就醒了,听到张魁的话也想去帮忙,可是她也是有身份要面子的妖。张魁不找她,她权当自个没听见。
张魁开了口,胡娘子变幻成人打开门,“何事”
“帮个忙。”张魁指着不远处的人。
胡娘子修炼一晚,身上有些灵气,捻个决就把小白那只能捆住凡人的阵法撤了。
“那我们就把人带走了。”年轻的衙役说着从腰间拿出一个手镣。
张魁点头,“这人可能是那个大盗的同伙,小心他别自尽。”
“你怎知道”
张魁“他不知道小白是妖。昨天和小白打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一下,使的也是轻功,不是我家主人说的御剑飞行。”
那名大盗被处死之前,刑部尚书就怀疑他有同伙,因为他太明目张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去东市最热闹的地方之一用饭。
可是那个大盗不承认,为了安定人心,刑部尚书还是把他斩了。
此时还未到辰时,城门未开,东市内比居民坊还安静,像个空城,除了他们和张魁,没人知道该男子是大盗还是小偷,百姓不会感到惶恐,他们就可以慢慢折磨,哦,不对,慢慢审问了。
“真是那人同伙,可是大功一件。”张魁好心提醒,衙役投桃报李,“你和我们都有赏。”
张魁笑道“赏不赏是小事,希望大人能审问清楚,别没过几天又来一个。”
“这次不会,你们就放心吧。”
张魁并不放心,好在家里有一个老妖怪一个大妖怪还有一个小妖怪,把衙役送到门口,看着他们扬鞭策马前往刑部衙门,就叫张惠和胡娘子做饭,他出去买菜。
辰时一刻,饭菜做好,张惠就去西边,“主人,该起了。”
“起了。”贺清溪打开门,“小猫和小羊还没醒”
张惠点头,“要不今日就别去了”
“不行”贺清溪断然拒绝,“你把饭菜都盛出来,我去喊他。”到东边发现门上有灵气波动,贺清溪挥手撤掉,打开门,床上的小孩动了一下。
贺清溪走过去。
床上的小孩坐起来,“爹爹”
“小羊”贺清溪走过去,“你怎么醒了”
“爹爹,我想尿尿。”小羊掀开被褥,贺清溪脸色突变,急切地问,“你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