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枝番外五荔枝很甜
六月, 盛夏时节。
蝉鸣吵闹,奶娘将满月的小皇子与小公主抱到跟前。
闻恕给孩子起名,男孩名君砚,女孩名婷雁, 且太后另给公主赐了封号,为顺宜。
此时, 付茗颂随手从奶娘手中接过手的一个, 正是顺宜公主。
大多时候两个孩子都是喝奶娘的母乳,但是她听嬷嬷说, 母亲亲自喂奶,孩子会同自己亲近些。
因此, 闻恕今日一下朝归来, 瞧见的便是如此景色。
奶娘见他来, 忙伏身退至一旁。
闻恕从奶娘手中接过眼巴巴盯着自己妹妹吃口粮的闻君砚,动作熟稔地撩开姑娘另一边的月凶口, 闻君砚立即凑上前,含住那颗小莓果。
兄妹二人闭着眼, 小嘴不停吮吸。
付茗颂低头看着这两颗埋在月凶口的小脑袋,心都要化了,直至感觉月凶口一空,她揉了揉顺宜的头, “没有了。”
喂两个和喂一个, 果然是有区别的。
闻恕将两个意犹未尽的小家伙交给奶娘, 让她们抱出去, 扭头见付茗颂正拿帕子擦着那两颗褐红色的莓果,上头全是口水。
他伸手握了一下,不得不说,生完孩子的女人,真真丰腴了不少。
见他倾身要上嘴,她忙将人推开,“脏,我还没沐浴。”
说来这事,如今正值夏日,她已经一个月没有碰过水,身上黏腻腻的,因此也不让闻恕同寝很久了。
再如何,她也是要面子的。
说罢,姑娘一顿,仰头问他“今日什么日子了”
闻恕眉头一扬,“六月初三,怎么”
闻言,面前的人眼尾弯起,朝帷幔外喊“遮月,遮月,放热水。”
夏夜,微风拂面,香炉之上,袅袅生烟。
“吱呀”一声,耳房门被推开,付茗颂光着脚踩在地上,倏地一顿。
她鼻尖微耸,这香味
美人香啊。
姑娘嘴角轻轻弯了下,朝遮月与素心道“下去吧。”
“是。”两个丫头齐声应道。
付茗颂转身走向书案旁,站了半响,男人目光落在手中的书卷上,并不看她。
她伸手抽走男人手中的书,心道,装模作样
闻恕含笑撇头,却见她光着玉足,眉头轻轻一蹙,扣着月要将她摁在月退上。
夏日的衣衫薄,这么一贴上来,真真是月要是月要,月凶是月凶。
她有意拉了一下衣摆,领口露出一片春光。
男人眸色一暗,呼吸略重了几分,用指腹去轻蹭那一小块嫩肉。
他勾唇道“现在让我碰了”
口吻略有埋怨,埋怨她坐月子那阵子将他赶到景阳宫的事情。
姑娘往他身上贴近一些,指尖勾着他的月要带,“洗干净,才能吃啊。”
男人喉结微动,若非要说他眼底是什么神色,那大概是要吃干抹净的神色吧
哗啦啦一声响,桌案上的书册、宣纸尽数落地,她细腻的背抵着冰冰凉凉的木板,生生倒抽了一口气。
里衣、亵裤一件件落地
做着做着,闻恕忽然停下动作,在她肚皮上戳了一下,那平坦的、白花花的肉十分有弹性,像是从未生儿育女过那样。
而此刻,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收缩,叫人口干舌燥。
近来,朝中官职又要变动,其中,宋长诀被调往了都察院任御史一值。
且,六月二十五这日,皇上下旨立了储君,又授予宋长诀太子太傅的头衔,许他常进宫教导太子。
这个差事不知眼红了多少人,谁料却是年纪轻轻的宋大人得了去,可有何法子,那周岁宴上,小殿下就是偏偏拽了宋大人的衣袍,还是不撒手的那种。
怪只怪,他们当日穿的衣裳,没能让太子殿下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