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秀琴似乎也是头疼,“是我跟你爸太惯着她了,这种性格出去迟早吃亏。”
江阮不置可否。
“对了,差点儿忘了跟你,你表哥也在京城,刚毕业两年多,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如今混得不错,你有时间和你表哥多联系来往,也好有个照应,总比你一个人强,知道吗”
江阮想了想。
是她姨家的儿子,记忆中挺憨实的一个哥哥,时候对他们都挺不错。
她应下来“行,我知道了。”
又了几句家常话,聊了一会儿便挂断羚话。
江阮双手揣兜走到了路口那辆车面前。
眯着眼打量着。
这人有钱,车也霸道,直接横在当路,挺有逼王那么一股劲儿的。
六楼。
傅洺修打量着屋子里面对于他来过分简洁的装束,最终被挂在在墙壁上的一幅画吸引去了视线。
一眼看过去,只有诡谲和阴森。
就如同他这个弟弟一般。
他抬头看向了站在柜子面前的年轻男人,从进门开始,就没给过他什么正眼。
这种骨子里就浸透的傲气,可真是不讨喜。
傅洺修直接坐在了沙发上,摩挲了一下自己大拇指上的雕花戒指,开口“秦明的事儿,新闻看到了吗”
他似有深意的望着那边摆弄物件儿的傅迟。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并不能看到他在弄什么。
傅迟低着头,柔顺的发遮住了眸子,桌面上,放着一排薄如蝉翼的手术刀。
在窗外光线之下,泛着白光。
巧的手术刀在他细长白润的手指转了转,灵巧自如,原本冰冷的刀子,似乎被赋予了生命。
莫名的,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