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周玉华的两条眉毛则是微微蹙了蹙。
在她看来,张小凡这番话未免也说的太嚣张,太狂妄了吧
要知道,这保府市的几大家族那可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一个个的那都是再保府市扎根盘踞了足足百年有余,怎一个根深蒂固,枝繁叶茂了得
甚至,在这些保府市的老牌势力面前,就连在最近几年刚刚崛起的田家都不是他们的一合之敌。
以至于,他们田家现在整体都面临着大厦将倾,摇摇欲坠的巨大风险在
然而,再反观张小凡这样一位不过刚满弱冠之龄的少年郎。
他凭什么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轻描淡写的就来上了一句,自己不将保府市几大家族给放在眼中。
像张小凡刚刚说的那一句话,就算是换做是一市之长站在这里,恐怕也不敢如此大放厥词吧
甚至,保府市的那几条地头蛇要是真的心往一块靠,劲往一起使的话,那即便是冀州的一方大员在的话,也不敢将其等闲视之。
然而,就是张小凡这样一个区区少年郎,居然可以将保府市的这几条地头蛇给视若无睹,毫不在意。
说真的,张小凡此举真的已经不能用嚣张不嚣张来形容了。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那典型就是没脑子啊
但正所谓,来者是客。
张小凡无论怎么说,那也是自己侄子田鸿飞的教官。
再加上,张小凡先前还曾经出手医治了自己的父亲。
因此,于情于理,周玉华这个时候都不会说什么风凉话,更不会向张小凡那边去泼什么凉水。
只不过,周玉华心中唯一不太放心的就是,田鸿飞的这个教官不要太不知天高地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