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燕宁走过去。
敖桁的目光在燕宁脸上定了一秒,移开眼,“越子平来找你。”
“啊”燕宁惊讶,“找我做什么”
敖桁提醒,“昨天你不是答应了他今天还去俱乐部么。”
“对哦”燕宁想起来了,忙问,“那他人呢”
敖桁“我说你在午睡,把人打发回去了。”
燕宁“”
燕宁并没有越子平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他具体住哪里,所以也没办法了。
两人往沙发那边去,在燕宁坐下前,敖桁递了个小抱枕过去。
这个小抱枕也是燕宁带过来的。
房间一个,客厅一个,看电视时就揽在怀里。
燕宁下意识接了,但接过之后只是习惯性的抱着。
敖桁见了剑眉一皱,长臂一伸,把放在稍远处的另一个小抱枕拿过来。
拿过来,也给燕宁。
燕宁这下真的是迷茫了。
第一抱枕可以解释说抱枕碍了坐的位置,物归原主。
但却解释不通为什么坐下后,还要去拿第二个抱枕。
见燕宁不接,敖桁又往前送了一点。
燕宁接是接了,但却问了一句,“将军为什么要给我抱枕”
大概是常年带兵,风吹日晒的,敖恒的肤色比小麦色还要深一些,一些微表情在这张脸上并不明显。
敖桁移开眼,“你有用。”
燕宁还是没明白,“可是我这里已经有一个抱枕了啊。”
他说的那个,如今正被他抱在怀里。
“不一样。”敖桁惜字如金。
燕宁化身好奇宝宝,“怎么会不一样呢”
抱枕嘛,都是抱着,有哪里不一样
敖桁咳了声,“找一个垫着比较好。”
如果仔细看,其实能看出敖桁在尴尬,不过不明显。
燕宁呆住。
垫、垫着
两人四目相对,时间仿佛被定格,然后敖桁看到,燕宁脸上的红晕泼墨一样洒开。
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脖子根,连那精巧的小耳朵也是红红的。
燕宁一把将脸埋进抱枕里。
天啊
将军居然知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太尴尬了吧
骨子里燕宁是个传统的人,房事什么的,怎么可以被其他人知道
敖桁一开始还挺尴尬的,但后来看到燕宁比他更尴尬,比他更害羞,于是忽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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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宁,你成年了吗”敖桁其实不相信左云楼所说的。
政客都没什么节操可言,谎言更是一套接着一套,谁知道对方会不会说谎。
燕宁还埋在枕头里,如果地上有一条缝,他一定会钻进去。
现在听到敖桁的问话,燕宁露出小半边脸,眼角红红的,“成年了。”
小小声的。
敖桁眸色一暗,“看起来不像。”
燕宁脑子糊成一团,没仔细想这话背后的意思,“我看起来显小而已”
在对方开口前,燕宁满把话头抢过,“将军不用去开会吗”
一点都不想在刚刚的话题上打转了。
“早上已经开过会了。”敖桁又说,“其实你还小,现在不着急。”
燕宁一呆,怎么又绕回这个话题上,再次转移话题,“还好。将军过段时间是不是要去打仗了”
歪打正着,燕宁这次算是抓到重点了。
说起打仗的事,敖桁严肃的很,“对,大概也就这两个月的事。”
说是说近两个月,但显然敖桁也没有想到,战火居然烧的那么快。
当天晚上十一点,一份来自边缘星的战报发到了敖桁的终端上。
一同收到这份报告的,还有联邦处于真正高层的那几位。
书房里。
“等不了两个月了。”左云楼目光从影像上移开。
敖桁显然也同意这个说法,“我已经让人准备出征的事。”
“你最近感觉怎么样”如果不是关乎联邦安全,左云楼真的不想管他。
敖桁“比来之前好些。”
左云楼轻啧了声。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凡尔纳,赛肯,科林这三颗边缘星接连沦陷,而且沦陷只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暗领域的这一波族非同小可,甚至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厉害。”左云楼道。
敖桁没有否认,“所以我打算三天之后前往边境。”
左云楼修长的手指在桌上轻敲了两下,“军部那边除了你,出征的还有谁”
敖桁在军部,现在军部出征名单还没公布,如果不问敖桁,处在政部的左云楼还真不知道。
敖桁说了几个名字,无一不是极有经验的将军。
从另一个角度看,军部把对付暗领域的骨干都派出去了,可想而知这次战争的严重性。
左云楼目光落回刚才的影像上,影像在结束之后自动重新播放。
通体漆黑、模样如液体的恶心生物如同潮水一般从远即近的涌来,它们所过之处,皆是留下一片焦黑。
这些异族会变形,体态有大有小,但不管怎么变形边角处都会有一排像锯齿一样锋利的牙齿。
用远程武器攻击还好,如果是近身搏斗,大多都会吃亏。
“哗啦。”镜头上忽然被溅了两滴鲜红的血液。
书房里陷入沉默。
最后左云楼开口,“我也去边线。”
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直男敖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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