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军归来的第一天,左云楼大议员举行了最高级别的欢迎仪式。
万人空巷来迎接,举国欢腾,给予了守边战士最大的敬意。
这一幕在百姓们看来没什么,但落在高层各世家里,只要不是傻子,每人都品出了另类的信息。
左云楼与敖桁联手了。
要是单方还好,他们还能闹一闹,但这文武联合起来,还真没折。
更别说,左云楼这个武力值爆表的神造者居然活过了三十岁。
而一旦被敌人所慑,蹑手蹑脚后,露出颓势也实属正常。
左云楼这方开始对联邦高层洗牌,逐家大换血。
他很忙,每天燕宁睁眼醒来,都看不到左云楼他人。
左云楼的三餐也没在东区宅院吃,经常忙到晚上十点才回来。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
在某一天,燕宁醒来时,以为左云楼又出去了,于是抱着自己枕头,像往常一样在床上咕噜噜的滚一圈。
谁知道
“啪”撞到墙壁了。
肉肉的。
燕宁愣
了愣。
下一刻,一条结实的长臂伸过,将燕宁捞了过去。
“原来宁宁早上那么活泼。”左云楼咬了咬燕宁的耳尖。
“啊”燕宁惊呼了声,连忙扭头,同时用人把人推开,“先生今天不忙”
“忙完了。”左云楼心情很好。
该处理的都处理了,该上位的也上位了,该敲打的也敲打了,而且现在边境也太平,他是时候给自己放个假,也是时候
“今天带你出去玩。”左云楼说。
燕宁好奇,“去哪儿是去找敖将军吗”
最近燕宁迷上了一个机甲类的全息游戏,所以与敖桁联系的频率比以往频繁了很多。
左云楼眼皮子一跳,“不是,敖桁最近没空,我们不要去打扰他。”
燕宁没怀疑,“好吧。”
“起来吃早饭,吃完带你出去。”左云楼把人从床上拉起来。
本来燕宁以为左云楼是带他出去逛街。
但事实上,他想错了。
空间车行驶过商圈,往首都星中央塔去。
有人说屹立在联邦中央城中心的中央塔,它象征着权利,站在中央塔上,能将整个中央城收入眼中。
这也确实没错。
但如果步入那高耸入云的中央塔,其实能发现这里到处洋溢着浪漫色彩。
这里梦幻的像城堡,身边的云似乎伸手可摘,清风拂面,喷泉的水滴飞跃,在空中被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小桥流水,植物精美,与其说是一座冷冰冰的塔,还不如说塔尖最上方放置着的明珠。
像花园一样的明珠。
空间车缓缓上升,燕宁看到有双翼展开、足有三米的白色大鸟成群在塔边飞过。
大鸟的尾翼像孔雀,尾端会发光,飞起来时像凤凰的翎羽。
“先生,这里太漂亮了。”燕宁扒在窗户边。
空间车在中心塔花园上降落,车门一开,燕宁迫不及待的从里头出来。
空气清新宜人,每一口呼吸都能让人感到愉悦。
“宁宁,这边来。”左云楼把人牵过。
燕宁见左云楼轻车熟路,好奇问,“先生,你这是要去哪里”
左云楼说“那边有个位置风景很好。”
中央塔花园四周无人,一切喧嚣似乎都远去,燕宁跟着左云楼缓步在花园里,走过一个又一个精美得跟艺术品一样的花丛。
小溪蜿蜒成水道,期间有小鱼儿欢快的甩尾。
燕宁叹道,“先生,这里太漂亮了,就跟爱丽丝的梦境一样。”
“爱丽丝的梦境”左云楼没听说过。
燕宁含糊说,“反正就是很漂亮地方。”
在穿过不算高大的花丛后,燕宁视线豁然开朗,前方是半月牙的巨型喷水池。
忽然有音乐声响起,喷水池呈阶梯状涌出水柱,那种凤凰似的大白鸟又来了。
它们并不靠近,就绕着中央塔四周翱翔。
不久,燕宁看到了让他震惊地一幕。
一道道彩虹在大白鸟周边出现,彩虹连片,错落相交,连成一座座天桥。
喷泉响起音乐,轻柔的音乐正是先前燕宁听过的那曲古蓝水星的曲子。
似乎被音乐感染,小水道里的鱼儿一个飞跃,跃出水面,带起宝石般晶莹的水滴。
如梦似幻,这里有童话与诗。
“宁宁。”
耳边声音低沉温润,燕宁不由扭头过去,他对上了一双被笑意浸满的眼。
他听那人轻声说,“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燕宁愣了下。
在漫天的彩虹下与诗歌下,他也笑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弯成月牙儿,“愿意的。”
我四方踏遍,看尽天地浩大,人心冷漠。本以汲汲营营就此一生,却偶得珍宝,此后春华灿烂是你,梦与诗歌也是你。
左云楼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这里结束了,下面是番外3
推一下铁柱另一本正在连载的文qaq
穿回来后,发现老攻毫无吸引力
明连追了蒋蛟五年,使尽浑身解数才将这株高岭之花摘下。
两人扯证结婚。
虽然老攻对自己不冷不淡,虽然老攻的朋友都不喜欢他,但明连还是美滋滋。
水滴石穿,他相信迟早有一天蒋蛟会爱上他的。
就当明连这么想时,他莫名其妙地穿了,穿到了各种耽美里,成为主角受的辅助者。
花心总裁的秘书受
无情帝王的奴隶将军
光明圣子的忠心骑士
“”
明连觉得那些耽美不应该是这个名儿,应该叫做贱受的一百种舔法。
个个恋爱脑,个个一看到渣攻全都走不动,仿佛被降了智。
明连我有一句脏话必须说凸
一朝穿回来,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蒋蛟,明连低头看了眼手上捧着的蛋糕。
毫不犹豫,把蛋糕扔垃圾桶。
妈的,老子不伺候了。
离婚
蒋蛟有一个秘密,他从高二开始就喜欢明连。
在亲耳听到明连以“不喜欢别人太主动”为理由,拒绝了追求他的富二代后,准备发起追求的蒋蛟改变策略。
走高岭之花路线。
一切都很成功,明连可乖可软可听话了。
直到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