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躺在靠椅上刚想问他这些海鲜大概什么价格,结果包厢的门被人一脚踢开。
“谁是陈安,给我滚出来。”包厢外,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西装革履的站着,其脸色阴沉,怒气腾腾。
在他身后站着七八个保镖似的壮硕男子,气势汹汹。
“谁特么的找我小师叔,给劳资客气点。”白泽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怒骂道。
“呵,我以为是谁,这不是白泽吗怎么的,我萧锴要找人还得跪着进去不成”青年男子扯了扯胸口的领带讥笑道。
白泽眼神一慌,看清来人后立马满脸笑容道“哟,锴少,这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被称为锴少的青年男子讥笑更浓“白泽,你怎么说也是京都小有名气的世家子弟,怎么跟着个毛头小子,还一口一个小师叔,你这拍马屁的样子我看着还真不习惯。”
白泽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但依旧客气道“这位是我师傅的师弟,自然就是我小师叔,天大地大辈分最大,我身为迁坟门弟子更不敢乱了规矩。所以我喊一声小师叔也没错呀。”
“所以他就是陈安咯。”青年男子面带戏谑的扫了我一眼。
白泽朝我偷偷眨眼,示意我别慌。又从口袋摸出香烟递了过去,亲自帮对方点上,小声道“这位就是我小师叔陈安,锴少,你看是不是有些误会”
“我小师叔刚来京都没几天,这几天都是我亲自陪同着。”白泽自己也把烟点着“真要有什么得罪了锴少的地方您直说,要是我小师叔的错,我白泽帮理不帮亲。
“好,这话是你白泽说的。”青年男子吐了口烟圈,跟毒蛇似的盯着我道“我不管你是刘正中的师弟还是陈山河的孙子,又与胡玉莲有什么关系。我只告诉你一点,燕秦桑是我未婚妻,你小子有什么资格让秦桑来保护你。”
“你要是识相就赶紧通知刘正中让他换个保镖,否则别怪我萧锴不给面子,也别怪我萧家不客气。”青年男子毫不客气的威胁道。
我坐在座位上,一直都处于迷糊不解的状态。直到此刻我才终于弄清对方是谁,找上门又是所谓何事。
燕秦桑,这不就是刘老口中莲姨的宝贝徒弟吗。也是刘老和我们打赌会来保护我的那个人。
这前脚刚给莲姨打完电话,后脚燕秦桑的未婚夫就找了过来,难不成
我抬头望向白泽,只见白泽也一脸沮丧的看着我,意思是这场赌约咱们输了。
我挑了挑眉,示意白泽赶紧把眼前的事处理掉。赌约输了也就输了,撑死不过洗三个月臭袜子,可这萧锴绝对不好打发。
“锴少,你看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让燕秦桑保护我小师叔又不是我们能做主的。而是我师傅和胡长老的决定,不行你去找我师傅说说”
白泽将责任一股脑的推到刘老和莲姨身上,面对威胁中的萧锴则显得极为无辜。
萧锴扔掉烟头狠狠踩灭,语气阴森道“白泽,你别和我耍滑头,你以为把刘正中和胡玉莲搬出来我就怕了我萧锴可不是你们迁坟门弟子,更不受你们迁坟门管。”
“我之所以来找你们是给迁坟门面子,给刘正中和胡玉莲面子。不管怎么说胡玉莲也是秦桑的师父,能私下解决最好,如果非得撕破脸皮我萧家也不怕。”萧锴大步迈入包厢,随意坐在我对面的靠椅上寒声道“你陈安怕死别把秦桑扯进去,好歹也是陈山河那老东西的孙子,怎么怂的跟老鼠一样。”
书友群,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277600208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