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沉站在甬道深处,身边站着宫夜离,关键是他的手里还捏着一团血污。
一时间要他没杀人他自己都不相信,关键是他自己潜意识里也觉得自己杀人了
他拍着宫夜离的肩膀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身边这位心腹的颤抖,他害怕
他这次又做了多么残忍的事情,才能让这个看惯了他杀戮的心腹都吓得瑟瑟发抖
不过他倒是记得他将颜灼带到地宫来就是为了让她看看别让罪他的下场。
此刻他看着地上躺着的半死不活还剩最后一口气的男人。
被折磨成这样还能被吊着最后一口气。
这样的手法,恐怕在场只能是他能够做到
这样的手法太残忍,他都不会经常用,今晚怎么就没有控制住自己呢
“呜呜呜,变态,颜颜好害怕,他把这个饶皮都剥了”
“还用手术刀把内脏都掏出来”
“他逼颜颜看,他这就是得罪他的下场”
“呜呜呜,阿魇,你他会不会也杀了颜颜”
“颜颜不要死,颜颜还没有跟阿魇白头偕老呢”
姑娘越哭越来劲,娇声娇气的,稚嫩又惹人怜惜。
大滴大滴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晶莹剔透,泪珠像是断线的珍珠一般
宫沉沉眸看着不远处窝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地姑娘。
她此刻像个奶包一样,软软的,极其好欺负的样子。
居然出奇地好看,让他有种想要有种想要再吓一吓她的冲动
要是宫夜离知道他这个想法怕是要被吓死醒醒你眼花了。
那根本就是个吃饶恶鬼才不是什么软萌的白兔
橙色的火光照亮甬道,此刻地宫里来了不少人。
靳家三兄弟已经站到了霍司魇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