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手术室里,缠绕着诱饶美食香味。
一个女人颤颤巍巍的吃下宫宴精心为她准备的菜肴。
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子被掏空,到后来,她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了。
她恐惧又惊悚地吃完一样样的菜肴。
知道宫宴拿着一把手术刀放在她的眼前。
嗓音冷漠道“下面,就上最后一道吧”
“凉拌脑花怎么样”
冷清的手术室里,满是血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有些嫌弃地脱下身上的白衣。
白大褂上已经已经不知道染上了多少血污。
他歪着脑袋看了看惨败的尸骨架,还有一地的腥污。
眼底的幽暗缓缓散去,此刻他还是那个矜贵优雅的宫家掌家。
他慢条斯理地扔掉白大褂,然后打开手术室的门走出去。
他里面一身黑衣,没人看得出来他刚才做过什么。
只是现在的他,浑身沾满了血腥味。
男人侧头撇了一眼脏乱的房间,嗓音低沉“啧啧这就是我讨厌白色的原因”
“太干净的颜色,总是经不起脏污”
看来还是墨色更适合他呢,男人高大的身影迈着慵懒散漫地步伐离开,心情已经好了很多
果然好人做久了,他都差点忘了自己是个坏人了呢
他才是个彻彻底底的极恶之徒
空荡荡的走廊里,男人高大沉郁的身体踱步离开。
立马有人进去清理现场,绝不会让他留下一点把柄
男人此刻的步子是那样的散漫又张扬,隐隐眸子里还带着一种让人沉溺的野痞。
此刻他不是一个矜贵优雅的贵族,而是一个走过陋巷,踩过泥泞,睡过垃圾堆的混混
可是在离开这里步入堡垒大堂的瞬间。
男人敛去戾气,身子正了正,步伐改为优雅而绅士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