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岚,别这样,我错了,我保证以后都不撒谎了,”许薄寒浑身越来越难受。
不止是身体,还有心。
他伸手我握她手,却被人不费丝毫的力气就甩开来。
安岚指着病房里其他看热闹的输液病人,说:“你猜他们在看什么,一定是觉得你很有艳福,不久之前一个漂亮的女人陪着你,然后没多久又来一个,很不幸,现在这两个人碰到一起,翻船了,人家心里肯定觉得你活该啊,许薄寒,我很可笑很丢脸你知道吗。”
许薄寒茫然的看着他,“安岚,我只知道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刚才看到你来了我是真高兴,我以为庄天雅早就走了,没错,我昨天是不该欺骗你,可我如果实话告诉你,你一定也会生气……。”
“你既然知道我会生气为什么非要守着她,人晕倒了直接送救护车就得了,”安岚越说越愤怒,“整个中国这么大,每天都会有人晕倒在马路上送医院去,每天都有人独自住院没人照顾,也没见死了,人家医院那么多护士不是只知道守在办公室玩手机,人家有眼睛,就算医务人员疏忽了,一根针管插在手上没药水滴了庄天雅不会死,最多出点血,她疼醒了,自然就会按铃,还需要你想那么多管那么宽吗,你是她谁啊。”
许薄寒一个头两个大,按理说他是法官,最能理清律师说的话,但这会儿一句都理不清。
安岚深吸了口气,有点悲哀的说:“许薄寒,我也不是没发过烧,不是没有半夜三更一个人在医院里输过夜,我刚说的我都经历过,所以真的没那么疼,你不需要那么紧张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