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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音甚至觉得自己做人是不是特别的失败。
否则她爹为何将她当成棋子,古敬原为何将她以私奔的名义绑走败坏她名声,为何她的儿子小时候被她弄丢,足足寻找了将近二十年,她视为自己的大嫂,为何要诱她发病,让她痛苦了那么多年
父亲,儿子,朋友,仿佛每一件事情,每一个人她都处理不好。
她明明是侯府的嫡女,明明有那么好的家世,受过很好的教导,懂得很多时间,但她好像什么都搞砸了。
在场的三人明显的感受到她不太对劲的情绪,白杭猛地捏住她的手,“音音,音音,你别多想,我们在这,我们都在。”
邵音却仿佛听不到他的话一样,陷在自己的思绪里走不出来。
邵青远陡然站起身,抽出随身携带的一根针,直接扎入她的颈后。
邵音白眼一翻,人就软绵绵的往后跌去,白杭及时将她抱住。
几人都松了一口气,顾云冬有些自责,“我们或许应该说得再委婉一点的。”
白杭看着怀里的人,摇摇头,“再委婉又如何若真的是事实,说得再隐晦,结果还是一样的。”
而且白杭觉得,音音可能不止是听到了这件事才会情绪不稳的,她应该是联想到了其他事。
他将邵音抱了起来,“这事先这样吧,我带她回房休息。”
顿了顿,又说道,“看情况我们明日也不适合出船,再等下一班吧。”
“好。”
白杭抱着邵音回房间去了,顾云冬有些无力的重新坐了回去,丧气道,“怎么办我怕娘再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