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冬轻咳了一声,站在讲台前,“我来就说几句话。”
“夫子,你不会是不打算教我们了吧”范倚林下意识的问,他家里是做生意的,自然也就知道了顾云冬的作坊开起来并且红红火火的事情。
一个人精力有限,顾夫子又要管作坊又要带孩子还要在县学教学,说不准就要舍掉一个了。
其他人一听,顿时就紧张起来。
顾云冬嘴角抽了一下,“别胡思乱想,谁不教你们了我这夫子才当多久就走,未免太不负责任了。放心吧,一个月抽出几个时辰来还是没问题的。”
众人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
顾云冬这才说道,“我今日过来,是想跟你们说,明日的画艺授课地点换到了郊外,你们准备一下,正好也趁此机会去踏踏青,领略一下外面的风景。”
她这话一落,讲堂里便是一静,紧跟着爆发出一片哗然声。
出去外面讲课还有这等事情
虽说他们在学骑射课的时候,也是在外面上的。但是县学条件有限,这骑射课一年也没几次。而且那是骑射课,对场地有要求。
可顾夫子教的不是画艺吗
“夫子,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们真的出去上课”
顾云冬点头,“对,我已经和教谕大人都说好了,明日会在外面一整日,你们准备准备。对了,地点可能会有点远,范倚林,你们几个家里有马车的,能借用一下,搭上其他同窗一块出发吗”
“当然可以。”范倚林二话不说就应下了,其他富家子弟也跟着点头。
自打上回分享蔡越带过来的云书笔记和书籍后,原本泾渭分明的两派有了交集,慢慢的走动也多了,彼此间有不懂的地方还会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