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慎珩弯腰将静微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她刚才的样子真的吓到了他。
就像是沉睡的人遭到了梦靥一般,让他担忧,又心疼。
“我没事儿,含璋,我没事儿,我刚才就是忽然肚子有些不舒服。”
静微虚弱的说着,腹内好似仍在一抽一抽的疼。
大约是上辈子死的太惨,执念太深,所以,只是想一想和厉慎珩生孩子这件事,她就会这样的痛苦不堪。
“我去叫医生过来……”
“含璋,没事儿,大约是那个快来的缘故,没事儿的,真的。”
静微说着,细白的手指轻轻攥住了他的衣袖:“含璋,你抱着我,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她其实现在甚少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了,可就是这样的难得,却越发的让他担忧挂心。
他从来不是剖根究底的性子,也因为是真的在意她喜欢她,所以才会尊重她的一切。
她若是愿意对他说出心里话,他自然欢喜,但她若是不愿,那也只能说明,他做的还是不够好,不能让她全身心的信赖他,依靠他。
但是,这好像是第二次,他看到她这般失态,这般惊恐。
这种惊恐像是深深刻在她心脏最深处一般,如影随形着,难以摆脱。
他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开了口:“微微,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含璋……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那一日在沼泽里,你给我的那一枚玉坠的事?”
厉慎珩点头:“我记得,你说是那玉坠指引你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