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很快过去,病房房门仍然没有打开。
病房外间,沙发上的阿贝德坐立不安。他时不时站起来,整个人跟壁虎一样贴在门板上,试图听到里间的动静。
“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啊软宝和我爸不会睡着了吧”
阿贝德活像个在产房外等待妻子生产的丈夫,凌乱的金发处处透露着焦虑。
他又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确定自己听不到一点声音后,才唉声叹气的直起身。
“他俩到底在说什么啊”
阿贝德苦恼的抓了下头发,一抬眼,正好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席玖。
不同于他的焦虑,席玖简直坐的四平八稳,似乎完全不好奇也不担心阮柒和老阿尔法特之间会发生什么。
阿贝德看着一身冷静沉着的男人,觉得自己焦躁的好像一个傻子。
“你不担心吗”他忍不住问。
靠坐在沙发上处理文件的席玖敲键盘的手一顿,头也不抬的道“不担心。”
阿贝德想问为什么,不过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席玖又道
“你爸打不过小七。”
阿贝德“”
兄弟你过份了啊
阿贝德被席玖的回答弄的有点胃疼,他又焦虑的扯了下头发,忽然,身后响起咔一声。
房门开了。
阿贝德连忙转身,可有个人的动作比他更快。
刚才还四平八稳坐在沙发上处理文件的席玖,一阵风似的从他身边而过,脚步如飞般瞬移到了病房里。
阿贝德“”
不是说不担心吗
阿贝德在心里对某个口嫌体正直的男人鄙视了一番,然后转头看向打开门的老阿尔法特。
“父亲,你和软宝聊什么了”他一脸好奇。
老阿尔法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西装,声音缓缓,“阿贝德,一个合格的绅士,是不会打探别人秘密的。”
“”阿贝德不开心的切了一声。
老阿尔法特十分嫌弃这个不是很优雅的切,他皱了皱眉,沉声道“去跟阮小姐道别,一个小时后你还有一个会议要参加。”
阿贝德一听开会,瞬间跟受惊的小老虎似的炸了毛。
“不要我要陪软宝才不要去开会软宝她受伤了,需要我”
老阿尔法特看了眼病房里,眉毛轻轻一挑“你确定阮小姐需要你”
阿贝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席玖正坐在病床边,搂着阮柒柔声轻哄。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腻腻歪歪,亲密无间的仿佛自成一个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