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而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施林州那家伙说的和臣妾有关?”
她一说起施林州就咬牙切齿的模样反倒逗笑了楚琸,“你和他气什么?他不过是一个奴才。”,楚琸道。
于柔:“他是一个奴才,可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奴才,他是你身边最亲近的奴才。”
因为他能包揽所有的事情,反倒让一些主子忌讳,看过清宫剧也知道,皇上身边那几个红人,都不一般的。
楚琸又强调:“他只是一个奴才。”
于柔面色转好,忍不住笑。
他看着她的笑脸,也开心起来。
.......
那是楚琸的性格,不喜欢和她说无关紧要的事,不喜欢和她说烦心的事,尽管她想分享他的日常,可他即使在亲密关系中也是一个非常独立的人。
那于柔只好通过别的渠道去探查这件事。
香萱回来告诉她,是沈以欣死了。
沈以欣?
于柔想了会儿,只觉得这人隐约有些熟悉,却想不到是谁,“死一个女人让皇上那么紧张?”
她心中不虞,如果楚琸为一个女人有情绪,她可忍不住想要好好教训他。
可是她与楚琸这么亲近,也从不曾听说过别的女人啊。
香萱连忙解释,“复选暂停了,皇上政务繁忙,没再提起这事,沈以欣是此次入宫的秀女,是兵部侍郎的女儿。”
锦和连忙过来,“原来是储秀宫那里闹事,可恶,就知道这帮小蹄子不会安分,娘娘才和皇上好好相处多久,她们就开始闹幺蛾子了。”,死一个人好让那处寂静之地轰动起来,把皇上的注意力引去,又正是皇上要调遣兵部侍郎之时,想了了处置这事都不行,那处女人一个个都是心机歹毒的。
于柔听了此事心也下沉,站了好半晌,叹一声气。
燕冬刚出看过大皇子过来,听了那番谈话,见气氛压抑,娘娘心情也不好,不禁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可张了张嘴却只有那句,“锦和,你可留意些,虽然她们此刻是秀女,但保不齐以后有当主子的,你怎么能叫她们小蹄子?”
“主子”两个字像是触动了于柔的神经,她一下子就烦了,可能说什么?如果她说后宫只能有她一个主子,恐怕连锦和她们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可这是是她想要的啊。
于柔只能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对锦和道:“皇上无意让我们知晓此事,不要再透露出去了。”
锦和主管鸣翠宫内的事,这样一说她就明白什么意思了,面色严肃的点头,应下,“是,娘娘。”
于柔又对香萱道:“不知道是哪个秀女耐不住了,你仔细探听着,万一她是个有大运的,以后咱们可要好好防备着。”
说了这话于柔已经感到脑袋涨疼,不是累的,是烦躁的。她挥挥手,让所有的奴才都退下,自己回寝殿坐会儿。
暑热从窗外传来,一股股燥意,她微微扯开前襟,仍感到燥热,拿起团扇在脸前扇扇风。
锦和大着胆子送来冰镇过的果茶,想劝慰于柔,于柔在嘴前比了一根指头,懒散散的摇摇头,让她什么都不要说。
端起凉茶饮了一口,一股凉意通体而下,脑中的燥意都排解掉了很多,她也冷静下来。
锦和这才说话,“娘娘,就算那帮秀女封位了又如何?您有两位皇子傍身,谁能动摇得了您的位置?”
于柔皱起眉头,眼睛微眯。
道理她都知道,原本她也不该那么烦躁,可她在意的不是那帮女人坏不坏,而是,那些女人封位就和她共享了楚琸。
如果那样,就好像把她的心扔到泥土地上践踏。
锦和:“娘娘不必如临大敌一般,咱们什么都不怕的。”
于柔站起来,走到前面,站在珠帘前,停住脚步,转头道:“本宫是有依仗傍身,可本宫并非不贪心的。”
纵使她应有尽有,她仍想要这个男人完全属于她,也正是因为她应有尽有,那她只缺这一份完整的爱情。
......
楚明臻的功课在夕阳没有余热时结束,天边铺满彩霞,他在跑过来的路上感到难得的清爽,一跑进于柔的殿里,就扑到她怀里,等于柔拍拍他的小脑袋,再从于柔怀里出来。
他不爱和于柔说什么,见于柔给他准备了好玩的玩意儿,就拿去自顾的玩。
往常于柔会陪他说说话,或和他一起玩,但今天只是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
她看到他倒不会再胡思乱想什么,只是偶尔会看向殿外,等香萱过来。
香萱去查探储秀宫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久还不回来。
于柔来回走走,又坐下,有宫女从外面进来,她连忙转头看去,却见是别的宫女。
于柔有些失落,问一句,“什么事?”
“娘娘,相府送信过来。”:,,.